的王府修好之后,我只在府里说给你一个人听!”
晋阳的脸更红了,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于是长孙湛又道:“对了,我在宫外的别府,那‘大王府’的匾额,是你题的么?”
晋阳瞪大眼睛:“九哥告诉你了?”
长孙湛摇头:“是昨天,礼部侍郎带我过去排练登基大典的事宜,我看到的。”
“然后你就看出那是我的字了?”晋阳一笑,“你怎么这么聪明!”
“不是聪明,是在乎你。”长孙湛情话一句接着一句,说完之后还比晋阳更害羞地低了头。
嗯,这样就不会被晋阳责怪了。
红着脸的晋阳转移话题道:“是九哥当时叫我保密啦!毕竟模仿的是父皇的字……不过,你和我通信那么多次,我也是能认出你的字的!”
长孙湛立刻想起石板的事:“那传讯石板现在还在你那里吗?”
“我早就还给父皇了,不过现在,我猜它应该在九哥那儿吧!”晋阳说。
“走!”长孙湛立刻带着晋阳朝东宫走去,“我去找你九哥要回来!”
“你要干嘛?”晋阳一愣。
“去问他要石板,你一块,我一块,咱们就能随时聊天了!”长孙湛理直气壮地说。
晋阳的脸又红了。
带着晋阳进了东宫之后,李治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你们还敢进来?”
“哥!”长孙湛大声道,“给九哥请安!”
“你滚!”李治佯怒,“两个人在我东宫前后转了好几圈,真当我不知道呢?”
“就是知道你知道,所以才转的呀,这里不是安全嘛!”长孙湛笑嘻嘻地说。
而晋阳却道:“不许凶我湛哥哥!”
长孙湛心头一喜,简直和中了彩票一样开心。而李治却气了个倒仰:“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啊!”
“别乱说,兄妹永远是兄妹,以后我和晋阳都是九哥的人嘛。”长孙湛说。
李治无语,只得叫长孙湛和晋阳坐,然后又看向晋阳:“怎么,想通了?”
晋阳悠哉地端起茶盏:“不是想通了,而是终于等到了!”
说完,还幽怨地瞥了长孙湛一眼。
长孙湛:“……”
行,都怪我为了稳妥,没早点告白。
李治终于做了一次好人,替长孙湛解释:“是我一直拦着他的,为了多考验他。你知道,之前父皇拟了个名单,上面是他看好的驸马人选。”
晋阳的声音都变尖了:“我不知道!父皇居然和你……九哥!你竟然不告诉我!”
“不不不,你听我说完。我当时把这个名单给了你湛哥哥,结果呢,你的湛哥哥把名单上的世家子弟挨个挑战一遍,文的就和他吵,武的就和他打,把整个名单上的人全都弄得再也没胆子当什么驸马了!”
“是切磋,切磋而已。我们都很文明的,不吵架也不打架。”长孙湛急忙说。
他可是要在晋阳面前保持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