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大才啊!不管怎么说,你的这个思路和方法,我拍马都赶不上。”
“不,是你执念太深!”
肖胜说这话时,已然与马磊紧握住了右手。听到他这话的马老大,目光精睿的望向对方。
“就像我跟胖子说的那样,解决的问题的办法有很多种,最笨的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的……七号码头依旧姓马,洪老七却永远回不来了。”
‘嗡……’
当肖胜说完这话后,马磊的脑袋瞬即短路了许久。
“优胜劣汰,不是谁都能顺应现在的大潮流。那么多年都能等了,还在乎多几年吗?相较于锦华这尊‘庞然大物’,那些个根基不深的‘散户’们,是不是更容易成为他人‘大鱼吃小鱼’的对象呢?”
在肖胜补充完这句话后,回过神的马磊‘郑重其事’的询问道:“肖胜,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是指哪方面?如果说是千姿的话……我可以这么跟你解释:我是农校毕业的,我们学校的男生可以议论我们学校的女生长得丑、长得跟倭瓜似得,别的学校男生不可以。我的孩子不好,我可以说,你不能说。仅此而已……”
当肖胜拿这个作完比喻后,就连马磊都笑了。作为‘过来人’,他与肖胜也有着‘相同的经历’。我们学校的饭菜不好吃,自己可以吐槽,别校的谁哔哔一句,那就是不行。
一样的,你千姿摆出‘猛龙过江’的姿势,想要打破淮城这维系多年的秩序和规则。作为‘本地人’,总不能让你骑在脖子上拉屎吧?
唇亡齿寒,其实肖胜就在阐述这四个字。
“那另一方面呢?”很显然,马磊这话泛指的是肖胜一直在帮衬着他们马家。
“其实这个问题,上次我已经重申过了。既然你又问了,那我就郑重其事的回答你一次。”
说到这,稍作停顿的肖胜一本正经的补充道:“懂事农村孩子的可贵之处,就是感恩不放在拙于言词的嘴上,不管是自卑还是敏感,我们都习惯脚踏实地的去做好每一个细节。”
“我是个农村的孩子,大道理我父母教的少。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老人还是教过的。我‘胖哥’真为我挡过刀,在那个全淮城人都恨不得我肖狗胜‘早死早脱胎’的时候,是他站在我面前,告诉所有人:这是我兄弟。”
“情景对换一下,如果有一天我的父亲也……我相信胖子,是真能为我舍去那二百来斤的肥膘。一个昂首挺胸过惯了二世祖日子的胖子,能为了我跟他的那些杀父仇人‘低头哈腰’敬酒;我肖胜为了他,为什么不敢与全淮城为敌?”
说到这,肖胜停顿的望向马磊。随后凑到了马磊耳边道:“我知道你们兄弟俩一直在演着‘双簧’。这也是我对你保持着‘相对’尊敬的原因。一个能为了保全弟弟,不惜败坏自己名声的哥哥,再坏也跟禽兽不搭边。”
说完这些,肖胜笑着与马磊点头致意。正当两人擦肩而过之际,马磊突然开口道:“如果不是双簧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真想试一试黎叔的‘二谭腿’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生猛。黎叔,狗胜托大了哈。”
对着只有两人的包间,肖胜扯着嗓子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