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这一刻,就连范伦都忍俊不住的提高了声呗。
可现在立场在那摆着呢,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的他,继续追问道:“真是你们先动的手?”
“那老家伙下车就质问荣少是怎么开车的。当时荣少也没在意,从兜里掏钱甩给了那老东西。都赔钱了,他还不依不饶的。荣少怒了,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就闷了上去。然后,他儿子就那个直接冲了过来。他是真的猛,我们六七个人,差点被他都给一一撂倒。”
“再后来就闹到这了!”
待到王勋说完这话,脸色愈发阴沉的范伦,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便他口述的这些情况,也带有鲜明的‘个人倾向’在里面。
单就‘甩钱’那一环节,是个正常人都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挨打的老人不但克制了,还与其理论。随后,不耐烦的荣帅才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个老人。
得亏他身体羸弱,一板砖下去才是轻微脑震荡、缝了七针!换个经常锻炼的练家子,非出大事不可。
怪不得人家会出手,换成是谁自家父亲被人拍板砖了也不能忍啊。而且还是六七个打人家一个……
这事是越描越黑,越黑范伦心里越没底……
“当时围观的人多吗?”这才是重点所在!如果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几个人串供也就是把这事坐实了。可如果还有围观群众,还有监控记录的话,那事情就大发了。
“不算多……”
“不算多是多少?”
“范哥,这我咋说呢。一条乡道就那么窄,两边都是农田。今天天好,都是下地干活的农民。你问我多少,我哪知道?”
听到这的范伦,心里已经凉了大半截。
于淮城而言,他和自家主子都属于‘外来户’,更别说大口镇了。
一个能让胡贺两家在淮城‘吃瘪’的小年轻,在自己家门口,威慑力更强吗。
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这不仅仅是会影响恶劣的问题,而是极有可能成为荣建国的‘污点’。
混体制的人都知道,一旦档案上有了污点,哪怕这次有幸躲过一劫,以后也别再想着‘平步青云’了。
所以,这事不但要处理,而且还要迅速。
“这事可大可小,守在门口那小子来历不小。现在他死咬着‘秉公办理’,上面也能过于干涉!你给你堂哥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让这事私了。”
听完范伦这话的王勋,拍着自己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子了?淮城混,没有不给我堂哥面子的。”
说完这话的王勋躲到一边,翻找出了一组号码的拨打过去。
与此同时,举起电话的范伦拨打了一组号码,想要从‘朋友’那里旁敲侧击的了解下肖胜的背景。
当他得知肖胜的父亲是金陵韩老的‘老兵’,肖胜又是韩朗以‘平辈相交’的器重青年后,范伦知晓这事,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就真的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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