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姑很快就来了,进门听翡翠说了一遍,敏姑气得脸都发白了。
“编排诋毁娘娘,这还了得!这是罪,得送到京兆尹衙门,叫杀了砍头去!”
她是当着槐花几个人的面儿说的。
硬气的槐花在见到朱之湄的那一刻就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再听敏姑说要砍头,便“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娘娘饶命呀!”槐花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婢子就是瞎说的,婢子根本没往外传,就是今儿个遇到了小姐妹,才说了这么一嘴……”
“呸!”璎珞是个暴脾气,听了来龙去脉早就忍不住了,一口浓痰啐在了槐花脸上,“还没往外传,这是个什么事儿你就没往外传?少在这儿哭唧唧地装相了!你自己编的瞎话,你不往外传,合着我们娘娘还得谢谢你了?”
槐花也不敢擦脸,抽抽噎噎地哭道:“这不是婢子自己编的瞎话,是别人告诉婢子的,人家都看见了的……”
“是谁告诉你的!我这就去撕烂她的嘴!”
槐花怯生生地看着璎珞,嘴唇哆哆嗦嗦的,开开合合好久,也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来。
敏姑也来了气,拔下头上的银簪,照着槐花脸上就扎:“说!不说我先扎兰你这张嘴!”
她不过是做做样子,槐花却不经吓唬,忙道:“是银花姐姐!银花姐姐说看见了的!”
“放屁!”璎珞骂人的粗俗话都蹦出来了,“许银花跟着唐姨娘上门的时候,随风早就护送着吴长史去惠州了,别说没有这事儿,就是真的有,许银花上哪儿看去?恐怕她连随风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几个说瞎话的丫头面面相觑,是啊,许银花才来了几天啊,她怎么就能看见随风小哥儿和娘娘的事儿呢?
这会儿大家都明白,怕是被许银花的瞎话给诓着了,便都有些埋怨槐花,不应该听风就是雨,自己都没弄清楚的事情,就拿出来瞎传,害得她们也得跟着一块受罚。
“娘娘听听!”璎珞浑身颤抖,那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冲去蒲柳台打人,“有其仆必有其主,那许银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这么猖狂,她凭啥敢编排娘娘,还不是因为身后有一个主子撑腰!娘娘,您不能再惯着唐姨娘了。”
这回,就连琥珀也劝起了朱之湄:“娘娘,您还记得齐先生说什么吗?齐先生说,咱们府里有人就是趁着王爷不在家开始兴风作浪,婢子看,这人啊,就是应在了唐姨娘身上。”
朱之湄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头却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身为女人,她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随风肯定对她有点意思。
但她想不起来,也无从得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随风和她之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对随风不感兴趣,但随风这边却有点麻烦,上次从宝塔寺赶回京城的时候,随分就差点把持不住。
若不是她提醒,还不知道当时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也不知道随风平常这种情不自禁的“动情”,到底有没有被旁人看去。
兴许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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