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族长大人增派人力到这里来。我们必须在这里修建防御工事,还要囤积粮食。嗯,从现在开始,这里过去的土地就都是我们涂山的了。”
“大人,我马上带人回去!”
听到彭磊说那个箭术普通人没法学时,姚雀他们都是很失望的,不过彭磊小手一挥,小垭村过去的这大片土地都归了涂山族,涂山族的领地凭空多了一倍不止。这些多出来的土地也是他们3o个人参与争讨来的,也应该有他们的份。这么多的土地,即便是只能占有其中的一点点,那也成富翁了啊!姚雀答应得爽爽脆脆,也不参与打扫战场了,站起身来就点人起程。
夏侯族的伤者还在挣扎,本来彭磊还想让姚鹄同学扬一下救死扶伤的精神,把还没有断气的找出来。可是这年代的人可能是离进化成人的时间比较短,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兽性,根本不懂什么叫人道主义。姚雀带走五个男人,姚鹄带着剩下的24个,一个个剑砍枪刺,将坑沿上那些还在挣扎的全部杀掉,居然还砍下一大堆的脑袋堆在大桑树下,作为牺牲,祭奠涂山族的族旗。至于那陷阱里的倒霉鬼,姚鹄他们根本不看他们的死活,就地挥镐刨土,一埋了之。
够残忍的!要知道当时陷阱里大半的人还是活的!彭磊是现代社会出来的文明人,虽然见识过了埃及奴隶主的剖腹掏心、挖眼剁手的酷刑,但是这样残忍的战场还是第一次遭遇,于是忍不住要有点微词。
“姚鹄,你他妈的真不是人!这么残忍的事也做得出来!杀伤他们也是万不得已,大家同类,都是炎黄子孙,本来是应该和为贵的。你应该先让他们投降,不愿意投降的再处理,但是也不能这样将人活埋啊!你这样做,他妈的和那些东洋畜牲有什么两样?”
“大、大人,这是两族交战的惯例,我们一直是这样做的。交战中捕获的男丁很多都是就地杀死的,偶尔会留一些做劳力。在别的族中得到的女子,一般都是分给杀敌最多的勇士,那些敌族的妇孺,也是要杀死的。”姚鹄战战兢兢地解释。
“这个……还是很残忍!他们虽然是敌人,但是也是人。你们既然现在跟着我,就照我的规矩做。以后不管捕获的人是伤者还是老弱妇孺,一律先劝他们投降。所有战争中的所得,都归全族所有,由族长最后论功行赏。”彭磊闲事已经管了,总不能就此罢休,于是颁布了第一条命令。
彭磊的命令,现在比族长耕老的话更有份量,姚鹄为表郑重,甚至是单腿跪地接受的,然后所有的男人还立了一遍誓言。彭磊在他们的眼里,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神,一个和蔼、仁慈的战神。
“大人,小垭村周围1o里之内,有大概五六个村子,我们要不要另找一个村子暂歇?这里血腥味太浓了!而且,村里的粮食和牲畜都被鹰翔那恶贼毁了,我们自己所带的粮食和鲜肉也所剩不多了。”
这些天彭磊是让大家放开肚子吃,管理伙食的是阿娇她们,其实姚鹄并不知道他们这几天用掉了多少粮食。不过,他们给自己准备的口粮也就是路上来回的三天,再加上可能在夏侯城里停留的三天。现在在小垭村里都有四天了,所以兴奋之余,姚鹄还是担心起自己这方面的补给来。
本来夏侯要求涂山的供礼中还有千担粮食,不过那么多的粮食需要大批的驮马和推车,也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所以并没有随他们一起走;即便是带着,那是涂山的财产,也是不能擅自动用的。
“也行!血腥味倒是不怕,不过,这里死掉的大多是无辜者,难免会有冤魂不肯离开。若是它们找上了妹妹们,那确实也是麻烦事。对了,那天我们过来的时候,路过的那条小河离这里也就两三里地,河边还有坡地和密林,正好可以野营。”
彭磊现在不想去其他的村庄。虽然他自说自话地将小垭村东南的土地都划归了涂山族,但是这片地方良田千倾,散居的村落至少也有数十个。虽说这些小族平日里受惯了夏侯大族的欺凌,但是有几个敢起反心的还真是不能确定。如果他们现在去了别的村子,那村子里的人对他们来个阳奉阴违,他们这区区3o多个人,是根本不够人家杀的。
天色尚早,既然彭磊做了如此的决定,一行人马上转移。不过,彭磊的担心好像有些多余,他们才在新的营地上燃起篝火,邻村过来探听消息的也66续续地到了。
这次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战斗早就惊动了四邻!要知道小垭村附近都是平缓的农田,偶尔有的坡地也不过几十米高。好像,小垭村的村址还是选在高坡上的。丰谷子搞出来的那漫天的雷电,在方圆十里之内,几乎人人都能看见。那一片紫色的光雷,不知道是瑞光呢,还是煞气?附近的村民们当然是要弄明白的。
小垭村已经是一片废墟,那大桑树下堆着的人头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彭磊他们的新营地离这里又是不远,很容易就能找到。
姚鹄现在是涂山族的兼职外交部长,对前来探问的都是一段话:“夏侯逞恶,生灵涂汏。鹰翔鱼肉我族民,我族抗之,杀之!夏侯贼人,屠戮小垭村的妇孺泄愤,丧尽天良。可怜小垭村老少168口,皆被残杀,连鸡犬都未幸免。尔等所见之紫光,是夏侯所为。奈何夏侯气数将尽,天道谴之。他们的**师虽然能召唤雷电,却因为所行已惹天怒,结果那个法师被自己召唤的雷电劈死。各位请看,我们区区3o人,却将鹰翔恶贼统帅的3oo多人杀得片甲不留,这是苍天助我,夏侯将亡也!”
那段话是彭磊编的,也颇有文采,有理有据,好像也很有说服力。姚鹄说这段话的时候,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是彭磊规定好的,该舞剑的时候舞剑,该伤心的时候假装抹眼泪,说话的语还要抑扬顿挫——总之,每一个听了姚鹄述说的人,几乎都是怒冲冠,骂夏侯无义,誓要支持涂山,甚至有人自告奋勇地要去高辛族告状。
这个时侯,彭磊是拥着妹妹,喝着美酒,在营地旁边的土岗上,看小河流水,听小鸟和鸣……又享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