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邪好看得堪称惊艳的面庞出现在视线中。
他坐在她身旁,开了听啤酒,背靠着沙发,悠悠的喝了一口。
“看来你也睡不着,出来喝闷酒?”邢天邪的眼睛望着桌上已开瓶的酒,那是冷痕刚刚喝剩下的。
冷痕有些不自在,但一向以装蒜闻名的她,还是若无其事的端起了桌上的酒。
“干杯!”她将啤酒对着邢天邪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喝了起来。
只希望快点喝完这一瓶,赶紧的溜回房吧。
如果让她选择和邢天邪或是烈火其中一人单独相处的话,那她还是选择烈火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邢天邪、靠近邢天邪,总让她无端端的心里发毛,总是想逃、想避开,她甚至不敢正眼直视他。
冷痕一口气喝完了一整听的啤酒,扔下空瓶,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道:“渴死我了!”
“喝酒解渴?小子,你真高!”邢天邪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
“是啊,实在太渴了,水没味道!我不爱喝!”冷痕起身。
她现在,只想尽快回到房间。
“陪我聊一会!”邢天邪的语气听起来很奇怪。
本打定主意回房间的冷痕,居然因此顿了一下,没有迈开步伐。
邢天邪!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孤单,仿佛,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是啊,又怎么会不孤单呢?
他的世界本就只有他一人,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个女人也没有!尽管有钱有势有许多厉害的手下,却没有一个是他能交心的。
这十多年来,他过得该多么孤独?
冷痕回过头,悄悄的用余光打量邢天邪。
喝了酒,他的目光被染上一层迷迷蒙蒙的东西,她只能在他脸上看到无尽的落寞。
她鬼使神差的重新坐回沙发,想听听邢天邪的内心,他的内心是怎样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用你们三个人吗?”邢天邪问。
冷痕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想找我的未婚妻!据我的调查,她可能落入了神秘组织!也许她现在的人生自由正被控制着,我必须想办法找到她!”
冷痕吃惊得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他居然还不放弃找她?
“她都失踪十年了,可能已经死了!”冷痕脱口而出。
总之,她打死都不会承认她就是他要找的人,就当她什么都没听到,眼只眼闭只眼吧。
真不敢想像,要是让邢天邪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像饿狼一样将她一口吃掉,并且一吃再吃。
一个正常的男人饿了这么多年,可想而知,他有多么需要女人。
想想那天晚上发生的情节,纵使很模糊,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女人。
“别胡说!”邢天邪怒喝了一声。
冷痕吓了一跳。
“她不会死!我不允许她死!”邢天邪的拳头几乎攥碎了。
又一次仰头喝酒。
“可是,既然没死,她去了哪里呢?”冷痕继续装糊涂,也好奇邢天邪究竟从哪里得到了什么线索?
“我察到了十年前的事!是两个该死的人贩子把她卖给了神秘组织!”只不过,那两个黑心的人贩子只负责收钱,根本不管小孩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