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阳光收回灼烤大地的威势,柔和的煦阳伴着轻盈的风带来了一天中最好的时光。
和煦的阳光中暴雨突兀的袭来,宛如过客来的快走的也快,但雨后森林的静谧与幽美被完美展现出来。
此时的酒场里冷冷清清,一二十张石桌只坐了两桌人。
卖酒老板娘正从一处向岩壁内开凿的小暗室里往外搬一人高的酒桶。
“老板娘?德拉大姐。”狄温自作老熟人,主动上前打招呼。
老板娘还躬着腰闻声昂头看去,见来人是狄温说不上高兴,反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嫌弃。
“哦,是狄温啊。”
狄温见她爱理不理的样子也不在意,聊起家常:“还没上人那,要不要我搭把手?”
“不用,”德拉立马回绝了狄温的好意,转头自顾自的摆放着晚上要用的东西,顿了会才搭话道:“现在可是最佳狩猎时间,怎么还有闲工夫往我这跑。”
“这不是跟了一个好雇主......”狄温脸上洋溢着盖不住的喜悦。
王汗实在没心情参与他们的闲聊,找了一张石桌没精打采的坐着,片刻功夫,狄温就笑呵呵的坐到了对面。
“小少爷,都点好了,等着吃好的吧!”
他心中有事,哪有心情吃东西,再者初来乍到水土不服根本吃不惯这里的东西,只随意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做声。
箍道外,阳光透着岩窗洒了进来,刹时间,轰隆的雷声贯耳打来,狂风卷着暴雨从岩窗中喷洒进来,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不见。
临窗的那桌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雨打了一身似是扫了兴致,骂骂咧咧的抖搂着湿漉漉的袍子,一脸不爽的向酒场外走去。
自他们这么一走,整个酒场瞬间就冷清了下来,只剩王汗两人与远处独坐自饮虎皮坎肩汉子。
狄温尝试着跟王汗说话,可他除了对提升体质的方法外别无兴趣,两次遇到冷脸之后狄温也就不再说话了。
之后的二十分钟里,整个酒场上只剩那桌自斟自饮的酒杯碰撞声,以及不时传来的哀叹。
干等愣坐的时间慢慢拉长,王汗忧郁的情绪被消磨大半,之前被无视的强烈饥饿感趁机涌了上来,引的肚子咕咕作响。
“小少爷,饿了吧。”狄温见状笑道。
“嗯,还好。”王汗故作镇定的揉搓了肚子。
“说起来,今早上还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这些江湖草莽可要酿下大错了。”
“这种事情多看些电视......嗯,多了解点历史大家都能明白,就算他们真正犯了事,悠悠历史长河中有那个官敢先斩后奏?说什么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屁话,都是公家操纵人民的手段而已,这‘罪’到了上位者手里是罚是杀都是他们说了算,能瞒就瞒,能推就推,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个师傅老师仆从什么的出来戴罪受罚,砍了就砍了不过是少了个奴仆而已,而罪魁祸首重的关几个月禁闭,轻的按人头算拿些银两了事,就好比不把汉人当人的元清两朝......呃,说多了!”
王汗说到一半打住不说了,一是这个时代也不知有没有元清两朝,二是这些看法不过是个人想法,随意乱说也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定个谋反惑民叛国之类的罪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狄温正听到兴头上见王汗打住不说了,好奇的催促道:“我怎的没听过什么元清两朝,是上古朝代?那个时代也和现代一样?”
“我乱说的,哪有什么元清两朝,就是不知道石队长他们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王汗笑着转移话题。
“就是啊,一夜九命,这家伙太狠太恶毒了。”
“嗯,”王汗点了点头,忽而又想起慕容婉儿:“没看出来那家伙竟然藏得这么深。”
“那个家伙?”
王汗正想着是否该去揭发慕容婉儿的时候,听见狄温追问不假思索的说道:“就是慕容婉儿。”
“谁?”狄温似是听错一般再问一遍。
“慕容婉儿啊,就是跟在叶凌天身边的那个。”
狄温闻言噗噗大笑:“你这家伙,啧啧,得不到也不能这么诋毁别人啊,就这么馋她的身子。”
馋她身子?什么鬼?
我去,多嘴了,察觉到说错话又听狄温打趣,赶忙更正道:“没有没有,开玩笑的!”
狄温啧啧摇了摇头:“你还别说,那小妮子真是个大美人,最重要的是得劲,够S......”
王汗不愿意去接话茬,他根本不想去讨论慕容婉儿如何如何。
原因也很简单,谁会喜欢披着羊皮的狼?
再者慕容婉儿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是那种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对他火热对外保守的女子,那种穿着暴露还装作矜持且羞答答的模样看着不对味。
而根据那一条失而复得的丝巾推出结论,昨晚九死大案十有八九是慕容婉儿干的。
就算没有作案时间,没有作案手段及过程,没有动机和可以定罪的证据,但就是肯定是她做的。
不过,没有十足的证据,就这么直接把结果告知石家桩或者叶凌天,或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谁又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如何看待慕容婉儿的。
想想还是算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
当前最主要的是提升体质,得到可以保命最低手段,毕竟看情况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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