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如同在看一个自导自演的狼狈小丑。
暮里气得小脸涨红,她平日里有架子,总是淑气优雅地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感,面前这个自傲的男人,不但的用语言攻击自己,还不让人走了!
“放手!”
女孩带着恼色的黑瞳注视着秦慎渊,那娇嫩的俩瓣唇微微开翕,落出来的声音却略显得软糯。
听起来反倒跟发嗔买乖一样。
男人岑薄的唇扯出一抹矜冷的弧度,自恃清高的觉得看穿了面前女人的把戏,无非就是还想着要爬上自己的床。
“你就那么想上爷的床?为了攀上秦家这么不择手段?连失忆这种把戏都不惜用上,我怎么能不成全你?”
秦慎渊第一次抛开理智,钳制着这个女人的手,拉扯至车身处,粗暴的将人丢进后座内。
暮里如同纯澈镜面的干净眸间划过慌乱神色,但这具削瘦单薄的身体面对秦慎渊精壮的身体,简直毫无缚鸡之力!
看着那个脑子抽风的变态男人迈着长腿坐进来,暮里面露难色,连忙从座位上爬起,探手去开车门。
暮里加大手上的力道甚至不惜用身子撞了俩下车门,企图下去,秦慎渊没有给人任何机会,看着她做戏做全套,嘴角的弧度愈发漠然无情。
“简叔,回公寓。”
男人岑薄的唇瓣轻掀,双腿交叠,整个人矜贵的靠在座位上,全然不管身侧女人的挣扎动作。
驾驶位上留着小胡须的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知趣的没有开口问不回别墅的缘由,还颇为察言观色的放下了中央的挡板。
暮里眼见着挡板慢慢落下,自己即将和这个变态脑回路男人独处一个逼仄的密闭空间,当即整个人头皮都要炸了,连忙上手去拍。
“挡板不能放!”
看着女孩扑过去拍打被放下的防弹合金挡板,秦慎渊眼里掠过一丝不愉。
“你现在害怕了?晚了。”男人伸出手,钳着人小巧的下巴强迫她转过那双勾人的眸子看着自己。
暮里何曾遭过这样的罪,如同被大雨洗过的乌黑眸子沁出水雾,却仍然倔强的同秦慎渊似寒冰的一双眼对视。
她眼尾因雨洗而冲得泛红,似绯色的勾人弧度让秦慎渊下腹瞬间烧起难言的**。
秦慎渊蓦地低头衔住那张娇嫩的唇,摁着暮里削瘦的背脊不让人动弹分毫。
良久后食髓知味的松开,看女孩唇瓣微肿,还渡上了一层潋滟的水润光泽,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
“既然签了契约,你从我这拿了不少好处,我也合该从你身上讨点补偿。”
他说得好不利理所当然,暮里却气得浑身发麻,挣不过人强势的手腕,只能无情的被抱着下车,丢在了公寓的浴缸内。
秦慎渊抬手拿过高处的花洒,打开水泵朝着人的面门冲刷,等到她全身都被冲洗了一遍,才将人捞出来用浴巾一裹丢在大床中央。
暮里冷得浑身打颤,那个变态还未待水温发热就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上淋,自己就等于又淋了一遍大雨。
男人没有理会这些,他解开外套扣子,随手丢在角落的小沙发上,朝着床上的暮里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