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晶莹冰凉的白玉枕,和闪闪发光的长陌护甲,不禁得意起来。
“菩萨?菩萨!”司命见我走神,连忙唤我。
“哦~定是要他长陌在大婚之日享受一下离别之苦,生不如死。”我称了他的心意,做出恶狠狠地模样。
他一看果真满意,连连道谢,“菩萨若是能助小仙一臂之力,小仙以后必定是随叫随到。”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嘴里赞叹道他‘真爱,果然司命是真爱’,心里催促着他快走。
他啰哩巴索的老半天终于满意的肯走。
我一人在月光下,抱着白玉枕狂喜。
所谓白玉枕,乃天上人间万年难得一见的宝贝,虽然是王母心爱之物,可现如今被司命盗来给我,谁就都别想再拿走,虽知若是王母发现,这司命定是要赖在我的身上。
至于这长陌的护甲,我得好好收着,看他还能往哪里逃。
且不说当时我心里的那个暗爽,只是更加坚定了我要牢牢困住他的决心。
就这样,我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常,心里不断地掐着日子。
不想天庭的效率慢的很,我等的愈加不耐心,缘由是自打他走后,我这庄园的生意呈一天不如一天的败家趋势。
我坐在两箱亮闪闪的白银前面,一口接着一口的叹着老气,这时王妈的后人摇着红艳艳的手帕,远远地高声嚎道:“寡人,寡人~”
我听了一脚将银子踹到床底,潇洒的打开房门,刚要开口,她倒是没刹住,那满是胭脂粉的手帕直扑在我的脸上。
我生生吸了一大口胭脂粉。
“寡人~”她见势一把抓下手帕,兴高采烈地表情的张牙舞爪的写满了脸。
我呛了一口粉,颤抖着拉着她的手:“是不是那一□□商又来和我商量价钱了!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没得商量,还有那块地,随他们去吧~”
我早就料到,这个月这样的事件已经发生了数次。
说完,她呆在那里,我缓缓的转过身子,悲哀的抿紧了唇。
可一转脸我好像发现了什么,“这胭脂不错啊~什么时候买的?”
我一把抢过她的手帕。
“就…就是我刚刚想告诉寡人,这胭脂钱是我拾到的,好大一箱。”她拽回手帕,脸上憋着庆幸的笑。
我痉挛了一下嘴角的肌肉,感情是来找我炫耀的。
“啪!”我一个甩手,关上了门,气的在屋子里直跺脚。
没事这天上都能掉金子,白白便宜了别人,可怜我整日在这里瞎忙,天上的财神管什么用的!哪来什么公平可言!
对,财神,想到这我的脸上僵了僵,随即一抹激动的笑容漾满唇边。
长陌,等着寡人这就去接你。
后来我将自己幻化为一朵祥云去迎接长陌,或许我是真的等不到他的大婚。
可是等我上了天宫以后,才发现竟一直是我错了。
各路神仙在他的宫殿内喝的七荤八素,东倒西歪。
还有的觥筹交错,还有的歌舞笙箫,简直是一片靡靡。
这样盛大的场景,不得不让我怀疑这就是长陌的大婚之地。
我仅仅愣了一秒,一种愤怒的情绪就升腾上来。
原来他之前给我的暗示不过是掩人耳目,现在提前了日子,无非是想把悲剧提前。
我暗暗攥紧了拳头,惊觉大殿里的拐角处一袭蓝衫在那里耍酒疯。
我飘到那里,一把提起了醉醺醺的他,“说好的呢,司命?”
其实误导我长陌的婚期的主要还是司命,可是他好像本没有理由这样做,起码我看到了他对四仙女的一片痴情。
“寡人~你来了,来,陪我喝一杯!”大抵是因为醉酒,他双颊酡红地看着我,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指着自己,语气说不出的自暴自弃。
他或许是伤心过头了,着实是不清醒。
我看着他懊丧的表情,再加上自己又收了他的东西,没有做好事无端升起一丝愧疚。
半晌,我松开了他,来了一句“你放心。”
他醉成一滩烂泥,嘴里嗷嗷呜呜渐渐地就不动弹了。
我转脸看着他,身后惊恐的望着我吞咽口水的童子,温柔的问了一句:“长陌呢?”
他听了浑身哆嗦的的厉害,然后伸出手,指向的是内室。
这么迫不及待,我望着内室,直直的飞过去。
“夫君,禾儿把这一世许给你。”到了内室,重重的珠丝帘幕遮蔽,静的只听见里面一个女子的柔情细语。
“好”久久,男子的声音如一潭冰冻多年的冷水荡漾开来,平静的让人心安。
我好笑的拂开一层层帘幕,只听见里面已经有了衣衫退却的轻声。
“咳,在老人家面前年轻人不要那么开放。”带我掀开最后一层帘幕时,忍俊不禁的提醒正在给长陌宽衣的四仙女。
“你,你是怎么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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