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反应,便是难不成楚唯琏这厮又是他楚皇室派来报仇的?
毕竟这招数还是出奇的一致,若是再这么烧下去,我白徒恐怕就要变白秃山了。
警铃大作之后,王母再往寡人的座位看去,却发现早已没了踪影。
我扯着繁繁琐琐的裙子火急火燎的到了白徒山下,却不想,看到的情景显得出奇的祥和。
过往的商人也很听话的将银两放在大鼎之内,王妈家的小鸡一如既往的出来觅食,山脚的野猪还是偷偷的去拱李伯新鲜的白菜。
见此,我转念一想,楚唯琏这厮不是被司命老儿带回了无生殿了吗?眯了眯眼,我凶神恶煞的将一丝垂在眼前的凌乱的弯发吹到一边去,这……哪里有一丝大火焚山的架势?
难不成是王妈逗我?然而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这个可能根本不存在。
“寡人呀~快出来啊!火都烧到你屁股后面了!”此时我微微转脸,便看到王妈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背上背着活蹦乱跳的八代,满脸红光,喘着粗气,扯着嗓子我大喊。
我僵硬的缓缓转身,听着簌簌的水流惬意的流淌着,抽了抽嘴角。
这厮~难不成是疯了魔了?
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脑门,不想忽见她眼里一阵青光,我不禁顿住了身形,渗出一缕白亮在她眼前闪过,她登时浑身过电一阵,终于镇定住,懵了半晌,脸色才青了青又紫了紫,“这……大火呢?”
我见她正常了,二话不说跳进了云遮雾绕的大鼎之内,这么低端的障眼法,看来有人屡试不爽,寡人这次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雄姿英发,一脸狰狞的跳了进去之后,我这番才发现居然还有一个人在里面,吓得毫无防备的我往后一个踉跄。
疾速般,接着瞬间就被一双修长的指掌稳稳的定住了在鼎壁上。
我睁大眼睛看清来人,不禁瞪了瞪眼,咽了口口水,缓缓的不可思议结巴道,“长……陌。”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玩够了?”他一掌抵在我与鼎之间,丝毫没有放下的趋势,淡如冷泉的声音隐隐透着一丝惯性的微嘲。
我听了心虚的眼睛一斜,这厮难不成什么事都知道了?还是司命这个二缺都露馅了?
不对,他是何时在鼎里的?那么……又看到了多少?
胡思乱想了半日,他也不急,只是手上的力气不觉更重了些。
狭长深邃的的眸子散发出惊人浮想联翩的光芒。
不错,是阴冷,以我这么多年来对他那点微薄的了解来说,这个眼神,难不成是生气了?
居然是生气么?
或许,我大抵是知道了他方才看到了哪些情景了,想着我一改心虚的态度,蛮横地嗤笑了一声道,“松手!”
不过就是在素娥宫里掐了他的四仙女一把,竟然为此还迫不及待的动怒了。
“哦~”不想他听了竟玩味一笑,连带着唇畔都微微扬起,溢出别样的迷人景致。
瘦削而修长的骨指果然松开了我,却是极为自然的绕着我的藏的结结实实的弯发,像以前一般一圈一圈的绕着,仿佛能把自己的手指牢牢的绞在我的头发里,他特别爽。
但,这一癖好在我看来,却是极为狡猾和具有挑衅气势的。
一方面,我若是稍微心情不爽了,他恰巧能抓住我的软肋,手指只要动一下,我这头皮就立马被纠起,我想这大概就是人间所说的玩弄于股掌之间吧。
令一说,他这难道不是在嘲笑寡人这弯发?
不过,这个时候我心中的欠虐因子就爆发了,竟然觉得被人撩摆着头发是一件很爽的事,就恰如他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私心里是期望他是主动来的,和我一切阴暗的猜测都无关,然而我似乎是想多了。
“刚刚。”他毫不犹豫的答道,就像是早早的准备好了答案。
我一听,果然是来为他的小情仙讨个公道么,想着,手止不住的有些颤抖,胸口起伏着怒火,“你……啊~”
一掌推开他,一声闷响配合着我的尖叫很是合宜。
我就说,他绕着我的头发就是为了能纠我的头发。
我捂着发疼的头皮,看他居然笑得无比和煦风骚,而我居然能看呆了,果然我一直很疑惑司命为何老是说他风骚,这个词和这块冰哪里合适,原来司命是见过他这个时候。
那又是何时见过的这样稀有的场景呢,思来想去定是在他勾搭四仙女的时候吧。
“还疼吗?”他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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