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披了满身的月光,美得让人窒息,也冷得让人惊心。
那样一张美好的脸,和两妇人撕逼不同,就像是濯濯清莲,出淤泥而不染,在月光下随风摇曳,出尘缥缈。
精致的小脸上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还未曾靠近便已觉得满身凉意,任谁心动也不敢靠近把玩。
齐霜懵了,撕逼的是赵月和余晚情,关她什么事?她可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啊!
还未等齐霜骂出来,凉七得了宫漓歌的命令,一拳头打在齐霜的腮帮子上。
他们这样的人,太清楚什么力道可以打掉别人的牙齿,成年壮汉不在话下,更不要说是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
很快大厅里就传来齐霜杀猪般的凄厉叫声,“啊!”
在场的吃瓜群众表示:这瓜有毒!
明明是赵月骂的你,你倒好,直接碎了齐霜的牙齿。
尖叫声之后,齐霜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淋漓中还包裹着一只后槽牙。
“我的牙,我的牙!”
齐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红肿起来,泪水糊了一脸。
赵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宫漓歌这个神经病,竟然真的碎了她女儿的牙齿。
“宫漓歌,你……”
宫漓歌冷淡的开口,鸦羽色的长睫下那双眼睛冷得让人发怵。
“赵阿姨,你是长辈,我不会对你动手,不过你辱我父母,这笔帐,我就拿你女儿来清算,你可以继续,我倒是要看看,你女儿的牙齿够不够!”
那一刻,所有人都被宫漓歌身上的气场给震慑,那看似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气场。
齐家人没有保镖,赵月看到女儿这么可怜的样子,当即已经崩溃大半,“保安,把这个女人给我捆起来!”
“我看谁敢!”宫漓歌一声冷呵,朝着齐霜走去。
齐霜看到她跟看到索命的魔鬼没什么两样,她连连后退,“妈,救我,救我。”
可怜的她没了后槽牙,说话都漏风。
宫漓歌一把抓住齐霜,“你才掉了一颗牙而已,你母亲可是辱骂我的双亲,接着给我碎!”
“是。”凉七听从容宴的命令保护这位未来的少夫人,本来还觉得以他们的资历来保护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太大材小用,然而这一瞬间小姑娘身上散发的气场,竟是比起容宴也毫不逊色。
这就是容宴看中的女人,凉七眼里闪过震撼之色,震撼之后是狂喜,对了,这才是和爷般配的女人!
赵月想要阻拦,凉七一拉她就像是陀螺一样转开了,齐横急急忙忙将她接住,才让她免于摔倒。
齐霜被凉七拎在手里,像是只绝望的小母鸡,发出了被宰之前的绝望尖叫。
齐横大声叫着:“保安,保安在哪?”
酒店的安保人员像是死了一样没人动弹。
凉七出手果断,说碎一颗就碎一颗,很有职业道德。
又是一颗牙从齐霜的嘴里吐出来,在场的一些名媛都觉得这样太残忍了,捂着眼睛,悄悄的从指缝间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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