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业的小浴场转天就真的开始营业了,白振赫这厮倒是说到做到,竟然真把珞珈当搓澡工用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多少还顾及着他肚子上的伤没长好不能长时间沾水,后来俩人结伴去医院给伤口拆了线,再洗澡的时候偶然发现珞珈伤口结的痂都掉了个七七八八,作为万恶的资本主义老板,白振赫就心安理得地从浴场撤了出去……
彼时珞珈搓澡工的名号已经在七星社养老团里逐渐声名远播,不少退了休的老头儿们扎堆往小浴场里挤着约泡约搓澡,沉寂多时的小浴场逐渐热闹起来,平时就爱热闹的药叔高兴得见天儿合不拢嘴,偏老头儿们指名道姓喊着珞珈等搓澡,一来二去搓的珞珈腰酸背疼,天天躺床上累得简直比打了百八十个回合的架还不如。
外面进来多雨,阴郁的天气增加来跑热水澡的客流量,珞珈满心的草泥马之情,在池子边上费力的给一个纹身老人搓后背,老人享受的眯着眼睛,不遗余力地称赞,“小子,你这把子力气,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啊。”
“承您吉言,我真是谢谢您了!”珞珈皮笑肉不笑地咬牙切齿,说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老头儿们却毫无自知之明,还在边上排着队的催促,“快点,我们这还等着呢。”
珞珈回过头,看看池子边上一排满身纹身的老头儿,一个个探着脖子望眼欲穿地往他这边瞅,就这么一眼,珞珈就简直要绝望了……
白振赫这几天总是会在固定的时间出去一会,每天又差不多的时间回来,珞珈好奇他每天都去干什么,总想找机会跟过去看看,可却被这帮老头儿和手里一块搓澡巾拖着那都去不了,躁郁得脸上生生闷出了几个痘……
他本来就一大堆的事儿,没工夫天天在澡堂里蹉跎岁月,他一边叹了口气,一边让搓完背的老头离开他的“工作台”,一边招招手叫下一个,正琢磨着怎么脱身的时候,突然瞥见了走进浴室的老药。
珞珈才不管他是来干什么的,只觉得老爷子来的正好,喜滋滋地冲到药叔面前,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搓澡巾往他手里一丢,“药叔!替我一下,我出去办点事!”
他不等老药反应过来,屁股上活像被点了跟引线,在一众老头的疑惑和不满中,飞快地撒丫子跑了出去……
………………
…………
珞珈虽然跑出来,可要真把不知去向的白振赫翻出来,在偌大的兰库帕,也基本相当于大海捞针。
何况这会儿白振赫来的地方,本来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旅游街区背后的一条幽静小路上,一家只在下午两点后才开始营业的日料店还没开门,窗户上的门板没拆,但这会儿店门却已经开了。
白振赫轻轻敲了敲门,进店的时候碰到了门口挂着的流苏风铃,清越的铃声在晨间格外清闲静谧的店里响起,小武闻声迎了出来,手里手机游戏刚打了一半,看见白振赫的时候有点意外,“白大哥?快进来。”
道上少有人知道,这条幽静街道上临街的日料店,老板阿素其实就是七星社叫得上名号的煞神小武新婚燕尔的妻子。
阿素不是道上的人,樱花似的娇柔羸弱的一个姑娘,偏偏就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小武。小武自己原本有住处,结婚也另买了婚房,只是鲜少回去,这有人上门寻仇滋事,日料店他们瞒的死紧,道上同时知道这店的地方还同时了解这店背景的,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这五根手指里,于永义算一个,稀奇的是,白振赫也算一个。
“你来找大哥的?在里面呢。”店还没营业,铺子里也就没开灯,吧台后面是后厨和一间主人家的休息室,也装成了和风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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