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闻堇年还没受过这种屈辱,不肯善罢甘休,两边跟斗鸡一样,稍微拉不住,一个人的拳头就要出现在另一个人脸上。
另外几个人在中间劝架的声音都快比得上公鸡打鸣了。
祁舟简直是被这一出出震撼得呲牙咧嘴,心肝儿都在颤,说什么都不在这儿待了,和宁斯云一起半拖半拽着闻堇年走人。
直到别墅门一开一关后,客厅里才安静下来。
左助理捂着怦怦狂跳的心口,看向旁边。
云姝扔开那块带血的积木,抹了把眼尾的泪,平静说:“阿姨,晚饭我不吃了,我晚上去睡觉。”
邱阿姨哪敢说什么啊,“哎哎”点头。
她平静得让人心颤,左助理也不敢说什么,眼睁睁看着她真若无其事地上了楼,重重喘出两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
…
“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祁舟也发出这样的感叹。
闻堇年被送到了他常住的酒店里,现在还在里面包扎伤口,踹翻凳子和骂人的声音不绝于耳。
祁舟和宁斯云就坐在外面宽敞的露台上,头痛地回忆着刚才的事。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堇年压在地上打……”该说不说,还挺新鲜。
宁斯云太阳穴都在突突,他的担忧要更多点:“堇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周京墨都不一定能保得下她。”
一个并不重要的情人,一个多年的,合作紧密的朋友,想都知道周京墨都会选谁。
祁舟看他一眼:“你觉得堇年会把她怎么样?”
“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屁话。还不都是你造的孽,”想起云姝那一声声质问,他都觉得心有不安,“我他妈真是倒了霉了,要摊上这事儿。”
心里本来就过不去,还拦不住闻堇年找茬,就更过不去了。
听着房间里面的声音慢慢变得没那么暴怒,他又抓了抓头发,叹着气拿出手机。
“先给周哥打电话吧,提前告知他这件麻烦事儿,看他怎么说。”
国外不知道天亮没。
周京墨这是第二次在凌晨被电话轰炸醒了。
来自左助理的电话有好几个,他已经见怪不怪。但祁舟这个点打电话还是头一次,所以他就先给祁舟打了回去。
窗外的天才蒙蒙亮,酒店内外都寂静无声。
他按了按眉心,电话接通后也下意识压低声音,沙哑着问:“什么事?”
“那个,周哥,出了点大事。”祁舟的声音尴尬中带着犹豫。
还没听具体什么事,周京墨的眼皮就先反射性跳了下。
“什么事?你们去云台路还没走?我说了,待二十分钟就走人。”
祁舟:“那个,真要说的话,其实也没超过二十分钟。”
“所以到底什么事?”他已经皱着眉打开了电脑里的监控画面。
只是还没调到准确的时间,就被祁舟的话惊得咳嗽出来。
“嗐,你听了可以立马回来了。那个,云姝把堇年按在地上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