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说:祖辈传下来的,具体哪个年代不清楚,不过是从很远很远的朝代……
韩伟林打断我:祖传?不传些玉器陶瓷,传这么一个小孩用的梳子?
这漏洞确实挺明显,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只能硬挺着编下去:传是传了一堆,玉器陶瓷后来都打碎了,就剩这个摔不破的还在。
没想到韩伟林居然平静的点点头,说道:那你们家人确实挺……呃……不拘小节的。
我知道他原本想说的绝对是个贬义词,忽然意识到那些都是我祖宗,才临时改口。
“你信啦?”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因为这谎撒的我自己都觉得挺敷衍。
韩伟林道:嗯!历史上一些事物就是这样,听起来离奇反常,可它偏偏就是真的。
我暗想这教授也太好忽悠了,我自己还红着脸呢,人家主动给我找台阶下。
“这把梳子,你家祖辈提没提起过什么特别之处?”韩伟林忽然认真的问我。
他奇怪的眼神让我有些冷,空气仿佛凝固一般的压抑。
“比如……”
“我直说吧,比如有没有因为某些原因烧掉过,然后又奇迹般的出现了?”韩伟林直言道。
“这个……好像听我爷爷说过那么一次……”
韩伟林闻言,忽然响亮的拍手,冲着虚空大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说完看着我警惕的看着他,又冷静下来,不好意思的说: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何了解这些事吧?
然后不等我回答,递过来一张名片,接着说: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什么时间有空闲,欢迎来找我,我们互通一下关于这把梳子的信息。如果有些投机之徒在节目以后联系你,想购买它的话……当然,这是你的藏品,你有处置权,不过我还是提前给你一个建议,不要卖。
我当然不会卖,我坚信,要是我敢卖了它,孟婆就敢撕了我。
想到孟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尽快探查清楚,免得晚上去地府还要面对她的催问。
“我现在就有空。”
韩教授又一拍手,兴奋的说:哎呀!想到一块去了!宜早不宜晚,那咱们出发?
我把梳子用几块纸巾包好,然后装进公文包的夹层里,又仔细的检查一下拉链,夹起包和韩伟林一起走去停车场。
路上韩伟林说:看得出来,你非常爱护这把梳子。
我说:是啊,它就是我的命。
韩伟林了然的点头道:是啊,能理解能理解。
我小声道:不,你不理解……
韩教授几乎是一路超速开回了家,进门以后他让我随便坐,稍等他一下,然后就跑进书房里去了。
房子很大,装修非常精简,家具只有必要之物。整个房间里没有一点额外的装饰,而且可以看出,他是独居的。像他这种地位的学界耆宿,一个人生活在这种环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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