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继续说:地府那边大人也放心,我们都给您安排好了,这几天算出差,不算旷工,回去也不会被雷劈、
白无常说:还有您人间的工作单位那里也处理好了,来电话我接的。一个男的问王二发为什么没去上班,我说太放肆了!王大人的名讳岂是你等草芥能直呼的,他就害怕了,让大人以后都不用去上班了。
说完,微笑的看着我,等着我表扬她。
我坐在床边一把一把薅头发,尽量克制住自己动手打女人的冲动。
“这一觉睡的,代价也太大了……”我自言自语。
黑无常把那张透明的符纸递给我,这时我才能看清它的样子,薄如蝉翼,拿在手里没有任何触感,眯起眼睛仔细看,能发现上面写着一些淡淡笔迹的符语。
“大人……要不然您还是贴上它?”
我撸起袖子狠狠的把符纸盖在胳膊上,刚一触碰皮肤,那张符纸就和我的身体浑然成一体,肉眼再也看不到它的存在。
我看着她俩咬牙说:从今天开始,谁再敢动这张符,我跟他拼命!
黑无常嗔怪的斜了白无常一眼,白无常则小心的陪着笑脸对我说:大人息怒,小白再也不碰您身上的符了,前几天也是您说的自从进了地府没睡过……
黑无常眼见我要发怒,赶紧拦住她,插话说:对了大人!陈静合昨天来过电话,问您怎么忽然辞职了……我接了电话,说您身体突发不适,她还说今天要来探望您。
“怎么不早说?几点来?”
“就说下午……”她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夕阳,接着说:应该就是这会儿……
“可是我这刚睡了四天,精神饱满的,我说我什么病啊?”
黑无常平静的说:哦……当时她问,是不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和脑子有关,我说是啊是啊,现在傻了。
我再次坐下薅头发,无助的说:你们两个来到我家,吃……你们倒是不吃饭,但是住我的,然后你们就这么回馈我。你妹妹在阳台上拿我钓鱼,害我丢工作,你一句话就给我说傻了,以后我还得常年装弱智是吧?
黑无常安慰我说:这也是权宜之计,为了方便和她再次接上头,今天就委屈一下,日后再说大人痊愈了呗。
黑无常说完,敲门声响起,白无常过来一把掀翻我,给我按在床上,小声说:大人切记,不说话就是最好的伪装。
黑无常去开门,我听到她们在门口寒暄几声,就往屋里走来。
白无常顺手抓起手机,搜出一个儿童故事,装模作样的在床边给我念。见陈静合进来,站起来甜甜的叫一声姐姐。
我只好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陈静合走过来看看我,然后问她们:怎么是你们姐妹在照顾?他父母呢?
白无常说:舅舅和舅妈都在住在外地。
辈分她倒弄的挺清楚。
陈静合说道:呀,那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该过来看看的。
黑无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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