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完课后,温知去了学院一趟。
上楼的时候碰到了天扬,他是学院学习部的部长,和温知打了招呼后,说起这个学期奖学金的事。
温知绩点最高,按道理来说奖学金应该是她的,可学院老师又说起应柏珵,上个学期成绩只比她差一点点,他综合能力强,手里大赛奖项多,老师们觉得,应柏珵应该拿这个奖。
找到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应柏珵只是问,学院奖学金的发放标准,是不是就看成绩和绩点
那既然温知的绩点比他高,成绩比他好,尽管这个学期的成绩只是好上一点,可更好就是更好。
奖学金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天扬笑着说:“真的,这不像应柏珵会说出来的话。”
他这个人向来最高傲,高傲的人永不低头,从来都认为到自己手的东西就该是他的,他配拿到。
这是唯一一次听他说,奖学金该是温知的。
“后来我随口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说这些话,因为奖学金的判定从来都没有一个既定的死标准。”
说着话已经到了二楼,天扬脚步停下,看着温知,问:“你猜他说什么?”
温知也停下,摇摇头,问:“什么?”
“他说……他家那位,到时候别又和他不高兴,说他抢了她的东西。”
“他什么不可以。”
应柏珵什么不可以做
只要温知高兴,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跟他不高兴。
天扬说着,电话响了,他向温知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去到一边接电话。
温知耳边回响他刚刚说的话,想起她喝醉那一次,就是骂应柏珵抢了她的东西。
他都还一直记得。
她甚至能想象,他说那话时散漫又无奈的语气。
温知怔住,心口隐隐泛酸。
甚至能想到应柏珵在她面前笑着说话的样子。
“温姐!”
姜阔在楼下喊了一声,气喘吁吁跑上来,跨了两大步,看到温知时,才算松了一口气。
“可算找到你了。”
姜阔回个头的工夫温知就不见了,他又跑去问她室友,才知道她回系里了,不然他今天可要好找。
“温姐,给。”姜阔把手上的小袋子递给温知。
“什么?”温知接过,好奇的打开袋子看,就看到里面一根彩虹糖果,旁边是几束盛放的正娇艳的多头玫瑰。
“应爷说,温姐您先吃点甜的,消消气。”
姜阔说完,转身又往楼下跑,像生怕温知不收一样,跑得飞快。
温知拿起这根棒棒糖。
棍子上还系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闻着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吃的样子。
剩下就是一袋子的花。
温知其实也不喜欢花,以前看别人送一大束玫瑰,她反而觉得俗气,因为她并不懂收到花这样的事,有什么令人值得高兴的。
可现在可小小一袋子的花,她竟然觉得真的很好看。
收到花……好像真的是一件挺高兴的事。
温知拆开包装纸,尝了一口糖果。
不是一般的棒棒糖,这竟然有很清甜的果香味,混着醇正的奶油香,味道层次分明,就……真的很好吃。
是吃了能让人心情变好的那种甜。
温知嘴角都不由隐隐上扬了起来,把袋子提在手里,手指握紧。
下午温知从学院出来,刚到门口,面前一阵风似的掠过,应柏珵骑着摩托停在她面前,然后朝她伸手。
“知知,过来。”
温知停住,问:“干什么?”
“过来吧。”应柏珵一脚支在地上,一把拉她过来,伸手挽住她的腰,就要抱她到车上来。
这个时间学生们正好去上课,大道上来来往往很多人,他一抱大家都看过来了,温知脸红,拦住他,小声说:“我自己上来。”
“戴好。”应柏珵把头盔递给她,看她坐稳之后,才拧动油门。
应柏珵开着车一路出了校门,然后一直往前,大概半个小时,转进一个巷子里,应柏珵才停下。
今天风不大,天气还是凉,坐在摩托上吹了快半个小时,浑身都不由凉飕飕的。
应柏珵下车,马上伸手扶温知下来,给她取下头盔,靠近在她身前时,低头往下看,手指停在她额头处,给她理了理有点凌乱的头发。
“冷不冷”他低声问她。
温知抬眼,就看到应柏珵近在咫尺的脸,他眼眸漆黑,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浅笑,眼里是分明的宠溺和关心。
温知摇摇头,嘴硬道:“不冷。”
应柏珵也不拆穿她,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拉住她的手,带她往前走,“跟我来。”
这个地方温知没来过,应该是已经过了大桥,和城市的高楼大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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