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水里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有不少秸秆一样的东西?
“你看什么呢?”乌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了,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
“吓我一跳,我正要把东西捞出来呢。”朝水里的方向指了一下,让乌曼看向那堆秸秆。
试着捞了一下,发现这秸秆是连在一起的?又去找了个长杆子,用了点力气才把这堆秸秆挑了出来。
“诶?你说,谁没事儿编这么多的秸秆啊?”
“这不是秸秆。”乌曼仔细看了一下捞出来的“秸秆架子”,摇头说道。
“这是高粱杆。”
“高粱杆?有什么区别吗?”看着长的几乎一样的高粱杆,我疑惑道。
“一般只有做纸扎的匠人,才会用到这么多的高粱杆,而且在做纸扎时,通常会先用小锤子把高粱杆敲扁。”
“那你说,这东西会不会是陈老汉扔到水里的?”
“再捞捞看。”乌曼盯着水里发现高粱杆的地方,皱眉说道。
这一捞,就捞了两个多小时。
“还有吗?”乌曼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悠闲的朝我问了一句。
“没有了!”
好家伙!我跟累傻小子似的,这丫头瓜子儿得造了三斤了!最主要是没有团队精神!也不说给我扒点!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火气这么大?”乌曼随手把瓜子扔给我,就蹲下身子仔细翻看着打捞上来东西。
可不就是没吃饭吗,光喝西北风了,连个瓜子儿都没磕着!
“诶?怎么这么多的纸屑?”
乌曼从高粱架上取下一些被水打湿的碎纸屑,只见整个架子上都或多或少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这样的纸屑。
“这肯定是做纸扎用的彩纸,被水泡的没有颜色了。”我分析道。
“陈老头儿每次都是把人带到家里,利用纸人杀人,然后把死人的尸体穿上寿衣,运到河边?”乌曼沉声冷静的回想着陈老汉杀人的过程。
“那他把纸扎扔在河里是做什么呢?”
“会不会是用纸扎来做替死鬼什么的?”听到乌曼的疑惑,我假设猜想道。
“替死鬼也应该是烧了纸扎才对,怎么会扔在河里呢?”
“而且这么多的纸扎都被扔在了河里,那就说明这个纸扎一定很重要。”我皱眉看着捞上来的这十几个纸扎架子,开口分析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突然想起,有一个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弄明白的事情。
“什么事啊?”乌曼疑惑道。
“陈老汉为什么要给每个人穿上寿衣呢?”这个寿衣在其中又是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我也没想到寿衣是做什么的?”乌曼听我提起,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很关键的线索,没有弄清楚。
我们左想右想,还是没能想出这一步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
而且,很有可能还是最关键的一步。
“现在我们能够确定的是,陈老汉一定是凶手。”我冷声道。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们没有证据,光是跟村长说,陈老头儿利用纸人杀人?他肯定会认为我们是骗子,把我们赶走。”乌曼深思熟虑道。
乌曼说的在理,做事情除了要找到真相,还要有让人信服的真凭实据。
“那现在怎么办呢?”
“我们去找村长,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乌曼说完,转身就朝着村长家的方向,大步离开。
这丫头刚才不是还不能跟李大根说吗?怎么又要去说了?
没等我想明白,就见乌曼走出了老远。
这大晚上的,村里因为寿衣杀人事件,每门每户都是大门紧锁,房门紧闭,连灯都不开!
这会儿除了四周此起彼伏的狗叫,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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