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明知有危险,不能躲开吗?”
聂清规蹙眉,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仍然射出去光,使人害怕。
“他想让人误会我死了。”
季白榆惊呆了,马上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聂清规经常在公共场合出现,迟早会露面。这能藏多久?
聂清规摇摇头,他现在也没有主意了,“不过,我不会放过那小子的!
兄弟俩相隔近二十年才第一次见面,这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有人会信服!
季白榆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捧住聂清规的脸颊,抚摸着他的轮廓,低声说:“见到你真好,”
“胡说!”聂清规握着她的手,吻住她的嘴唇,吻了她:“没人能拆散我们!”
想到沈景和蒂娜,季白榆很高兴自己和清规之间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
“咚,咚!”方扶光靠在门上,轻蔑地看着他们:“我说,你们亲热够了吗?”
聂清规冷冷地看着他,方扶光耸耸肩,“这不关我的事。你自己不关门。”
他进来说:“克勒斯坦结束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聂清规的态度依然冷淡,他对他说:“八字还没一撇,你会不会太焦虑?”
方扶光几乎要冲到心里去了,但考虑到下一代的未来和家里的母老虎,他忍着说:“反正你不用干涉。你又不赔!”
“那你管不了!”聂清规击球练习。
方扶光只想吐血,无耻,真无耻。直到为他做了一切,他才说这话。简直无耻!
“算了,我先走了!”吵得不能再好了,反正记住这个账就行了!
“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这表明有人生气了。
季白榆好奇地问:“你答应他什么了?”能让方扶光如此?
聂清规拥抱着她,轻声说道:“下一代。”
“下一代?”季白榆就更迷茫了。
“林星若不是生了个儿子吗?”聂清规抬起下巴:“想和我们结娃娃亲。”
季白榆全是黑线,“我不支持包办婚姻。”
“不,”聂清规挥了挥手。“他们想要的是我们未来的女儿。”
季白榆斜了他一眼:“这样可以吗?”
聂清规扬起眉毛,“这有什么不好?东西会有人眼巴巴的送到门口。最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乱打小屁孩,让方扶光给我打工。为什么不呢?”
“易初呢?”季白榆问:“他应该没有要求吧?”
聂清规不满地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季白榆笑着握住聂清规的手:“至少你们也是朋友。不要在别人面前说坏话。”
聂清规笑着说:“晚点打给他说。”
季白榆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尖塔的顶端。
沈景背对着琥珀殿坐着,摇晃着手中的啤酒瓶,但他根本喝不下去。
人人都说他醉了,都很担心,可是当他真的难过的时候,却连喝酒的力气都没有了。
易初站在另一边,仔细检查这里可能留下的痕迹,一言不发,不动声色。
沈景抬起头说:“既然你已经上来了,说点什么吧!”
易初继续搜索说:“我又不是用嘴做事。”
沈景苦笑了一下:“真是个无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