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屏的摄像头实时显示着图像被丢进了虫洞里,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虫洞不仅吞掉了摄像头,好像也同时吞掉了视频信号一般,显示频什么都看不到,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12304;&26368;&26032;&31456;&33410;&35775;&38382;&65306;&65371;&21269;&21269;&22855;&20013;&25991;&32593;&1096;&1096;&1096;&46;&1067;&113;&105;&46;&109;&1025;&65373;&12305;
“我去,我摄像头不会这么没了吧?”孙彬急忙拉着usb线把摄像头又拉了出来,在摄像头被拖出虫洞的那一瞬间,屏幕又迹般地显示出拍摄的图像来。
“这是怎么回事?”杨铭焕好地接过摄像头又一次抛入虫洞。
如同之前的状况,摄像头一进入虫洞的那一瞬间失去了画面,重新恢复到了刚才黑漆漆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摄像头不能传输画面?或者进入虫洞是黑的?”孙彬对于自己的摄像头充满了好。“要不老杜,把你的摄像头丢过去看看?”
杜彦德架不住孙彬的鼓动,将自己的摄像头从显示器拆下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丢进了虫洞。
毫无悬念的,显示器依旧显示着黑漆漆的画面。“看来通过摄像头来获取那边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又不能这么过去看……我们该怎么办?”杨铭焕不由有点泄气。
“这个也许并不是那么麻烦,虫洞本来是负能量和负质量才能保持开启的,这些东西要是屏蔽了电流的输入输出也不是特别怪的事情。”杜彦德稍微想了一下,立刻又冒出来个馊主意。“咱们用个手机开启拍摄模式吊过去,拍摄下来的东西在内存卡总不会被抹去,这样应该能拍下来了。我们只需要在这边重新打开看看可以了啊。孙彬,拿你的手机过来用下。”
“想都不要想!我手机才买了三个月,隔壁那个谁不是有个手机一直丢在那里没有用吗?你不会借来用用啊?”孙彬对于老是被惦记着感到很郁闷。
于是几分钟后,一个被线绑着的旧手机被开着拍摄模式放入了虫洞,过了一分钟后才被拉过来。
“我勒个去!对面居然是个大院子!”杨铭焕看着画面红砖墙围绕着的后院,有花有草还有一个不小的水池。偶尔有几个看起来像是仆役的人在远处的门洞附近快速地走过,甚至没有时间向院子里张望一眼。
300万像素的图像拍摄得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却还是较清晰地拍摄了这个院子的大致情况,不过因为绕着好几圈的线而晃动个不停的手机拍下的那晃动着的画面让三个人觉得头晕目眩的好一阵都不好过。
此时的三人面面相觑,发现一个虫洞绝对是科学界的一个里程碑,至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听说过哪里发现过一个真正存在的虫洞。但是在座的三个人不是物理学家,通过虫洞研究世间万象获取诺贝尔奖肯定没戏。要是作为重大新闻的话,三个人间谁都不是媒体人,最多也是新闻的当事人。虽然作为虫洞的发现者也许会在某个豆腐块大小的新闻被提及一下名字,但是这样?
而且杨铭焕不无阴谋论地联想到,鉴于虫洞能够带来的冲击,这个虫洞甚至三个人的存在都可能会被掩盖……如同美国人一直认为自己国内有个五十一区……这样的话,虫洞倒是能够保存完整,但是三个人……恐怕只能西天了。
但是这是个多大的机会呢?一个有人有建筑物而且从仆人一闪而过的着装看来不会超过十九世纪的世界,这个机会有多大?
“我想也许我们能够拥有一个新世界。”杜彦德把虫洞一下缩小成圆环。
杨铭焕立即反对道“那可不一定,虽然看起来建筑物较古朴,但是也不能排除是保留下来的古建筑。虫洞这东西可不是咱们的科技能折腾出来的,既然虫洞能够连接那个时空和我们的时空,那么没准那个时空的科技水准会高于我们呢。”
孙彬点了点头。“这个倒很有可能,不然的话真的没法解释虫洞的存在了,但是我们总得要过去看看才知道啊,不然的话只是在这边看着是找不到什么突破口的吧?”
三人商定后,决定当晚一起穿越,杜彦德找了一身常绿作训服套在身,看着另外两个穿着一身短袖衣牛仔裤的同伴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背起一个小的突击包第一个穿过了虫洞。
杨铭焕跟着他钻过了虫洞,最后的孙彬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口默念了一句“但愿时空管理局批准这次行动,愿穿越的前辈们保佑我们!”然后义无反顾地钻过了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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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这个寨子里的东西应该很不少吧?”一个独眼龙跟身边的一个穿着像是个大头领的人说道,“你看这外面的家丁都有这么多,寨子又大,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大头领笑了笑道,“你这个家伙只有一只眼睛,也能看得这么准么?”
“那当然,大当家的,”独眼龙笑着回答道“这个黄家大户有几两银子,小的是一只眼睛也能看出来啊。这都围了三四天了,这家寨子的主人算不投降,也要出来求和的。”
独眼龙的话让大当家暗暗点头,面前这个寨子是一个叫黄石的大富商的,听闻黄石在京城皇宫里有个丁公公做靠山,在这明州城里做着通洋贩私的买卖。这次自己带了一千多人的海盗岸来是来找黄家的晦气的。
黄石此时正站在寨墙,满面愁容。他祖父一代在经商,后来到了这明州城发展,他接手家产之后几经周折的居然找了皇宫里的靠山。不过这靠山说是皇宫里的丁公公,却也让他颇觉不爽。自打找了这条线,丁公公几乎也没给过自己什么帮助,只是弄了块腰牌,在一般的胥吏蓄意为难时可以拿出来吓唬吓唬,对于明州城里的巡抚大人来说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相反,丁公公虽然忙没帮什么来,可是要钱的胃口可丝毫没有少了去,一年三节都要从黄石的生意里分钱,而且时不时要派个小太监到这明州城来要求黄家投效。这投效可不是几百两能满足的,每次黄石都要颇为肉痛地偏偏还要满面欢喜地奉一千几百两银子。
但是黄石也知道这丁公公虽然在大内里是个靠边站的角色,跟此时横行朝野的九千岁起来简直连毛都算不,听传言还说丁公公此时还不是九千岁阵营人,已经被人排挤得不像样。但是丁公公那边还得投效,要是哪天连丁公公也倒了,自己家里这通洋贩私的罪名立马会被办成铁案,东厂的番子马会来撞门。要是遇黑心的给自己安个里通外国的罪名,算不闹个满门抄斩,也得掉几个脑袋才能算完,自己和丁公公也算是一条绳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眼下他要担心的倒不是丁公公会不会在大内夺权,而是眼前的这一千多海盗。昨天自己刚刚做了一笔大买卖,他从明州乡下刚刚收了三千石粮食,转手卖给了来收购粮食的迈德诺海商,间直接纯赚了三成,另外又出售了大量深受海商们喜爱的瓷器和丝绸棉布。迈德诺人是个海民族,听闻是几百年前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漂泊海,他们因为早早涉足海,因而熟悉海生活和作战,渐渐开始称霸海,垄断海运。
但是问题也在这里,这些海盗又是如何得知自己刚刚做成大买卖的呢?难不成是有内鬼?
他倒是不怕海盗攻寨,自己的寨子经营数十年,寨墙都是两丈高的砖墙,砖墙里面是夯实的黄土,外面又是用糯米汁浇筑,极其坚固,一般的海盗没有攻城器械的话根本攻不破。自己虽然刚刚出售了三千石粮食,不过眼下寨子里还有至少六千石粮食,根本不怕海盗的围困,更何况寨子里还有清水泉眼和甜水井,即便寨子里的庄客家丁们加起来超过六百人,这些粮食也足够负担所有人几年所需了。他此时唯一担心的是内鬼,要知道不论是什么朝代,都有攻城的故事,真正要攻陷一座城池,没有超过守军十倍以的兵力和长期围困根本不可能实现,但是只要是出了内鬼,算是城墙再高,再坚壁清野,被攻陷也是朝夕之间的事情。
此时黄石这几天来为此事担心不已,整天急火攻心,茶饭不思,嘴边都起了两个火泡,这几天都是下榻在书房,连平时最宠幸的小妾也不去临幸了。府里下下都战战兢兢,唯恐自己那句话不小心冲撞了老爷被拖出去家法伺候。
今天这些海盗还是在寨外扎营,虽然他们的营盘不值得根本毫无章法,但是出城袭扰这种事情也只是在茶馆里听评书时听听罢了。真要让自己的家丁庄客们冲出去一通掩杀,他倒是知道自己的斤两,还是守好眼下这寨墙,免得被海盗买通了内鬼把这寨子给破了,到了那时候,可是哭都哭不及的。
此时已经二更天了,海盗围寨又有好几日了,这几天在寨墙观察到不少海盗四出搜寻野味野果,可知这些海盗携带的粮食已经告罄,如果真要里应外合破寨,应该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此时突然听得后方一阵锣响,黄石愕然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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