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小辈面前要顾忌些,再说……喻鹤的身子……”
喻鹤的手稍微缩了缩,朝阳公主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若是真染上同样的病,同生共死,岂不是更加圆了我当年的誓言?”
感叹朝阳公主还像个小孩一样任性之余,宁浅予最多的,还是佩服她敢爱敢恨的直率。
“没事,一会儿我给皇姑姑一些药丸,吃了不会这样快的传染。”宁浅予开口,带着羡慕:“能追求一生所爱固然是好,可现在喻鹤身子未愈,皇姑姑两人,又能去哪儿,再说,喻鹤的身子,暂时也不能挪动,不能长途跋涉,若真是要走,还是得等喻鹤好起来。”
“肺痨,真的还能治好?”朝阳公主眼底带着深深的疑惑。
“会的。”宁浅予不厌其烦的又解释了一遍,末了道:“只要喻鹤好好的配合,绝对是能治好的!”
朝阳公主眼眶一红,转身朝着喻鹤道:“你听到没有,你是能治好的,我们暂时将计划搁置,等你好了再一起离开。”
喻鹤使劲点点头,眼中的欣喜之意,溢于言表,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双宿双飞的未来。
宁浅予和司徒森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疑,和脑门上的三道黑线。
合着这两人,在屋里腻歪老大一会,就是商量着要私奔?而且还是不管喻鹤身子好不好,都铁了心要私奔?
司徒森捂了捂脑门,这一盆玫红芍药给送的额,似乎送出大问题来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未来的去向,朝阳公主心情大好,拿了宁浅予给的药丸之后,回去就反手她送来一大堆赏赐,美其名曰,宁浅予治好了她的心疾。
不过,宁浅予就没那样轻松了,回王府的路上,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王爷,朝阳公主要真和喻鹤走了,太后还不得恨死咱俩?”
“皇姑姑的性子,认定了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就算是皇祖母恨毒了咱们,只怕也拦不住她追爱的心。”司徒森眉心微皱,道:“要是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悄无声息将皇姑姑送走就好了。”
宁浅予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想了想,还是暂时压下,等喻鹤的肺痨痊愈,再做决定吧。
小日子一晃,又是几天过去,宁浅予正在树下的吊椅上半躺着,却见司徒森隔得老远,就笑吟吟走了过来。
走进了,才发现他手上,还半捧着个琉璃宽口瓶子,缸中映射着阳光,折射出来五彩斑斓的光。
“给你的。”走到面前,司徒森将长臂一伸,递在她前面:“看看喜不喜欢。”
宁浅予悠悠的起身接过琉璃瓶,瓶子里水光粼粼下,有一尾鱼正游来游去,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高兴的。
“这是什么?”宁浅予看着那鱼鼓起来的脑袋,和不太协调的身子,道。
“好看吗?”司徒森邀功似的凑近了些,想小孩子等待大人的夸奖一般。
这货也太丑了点,宁浅予内心朝那鱼的大脑袋白了一眼,不过嘴上还是道:“呵呵,挺别致的。”
“别致吧,我就猜你会喜欢。”司徒森猛然抬起头,一脸的傲娇,和平日的冰山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近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