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柳梧的架势,真像是要将宁以月开膛破肚一般。
宁以月眼里的恨意逐渐被惧意替代,她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却再度死死咬紧嘴唇。
眼下,求饶都是自取其辱。
柳梧又笑了一声:“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就算是狗尾乞怜,我也不会轻饶,难怪能让三皇子如此包庇你,没准三皇子一早就知道,害我的人是你。”
宁以月的目光缩了缩,司徒逸的确是查出来了一些事,也曾警告在孩子出生之前,不准惹柳梧不痛快。
柳梧在她肚腹上来回移动的手,猛然间一顿,朝宁以月伤了的手腕按过去。
本来疼的麻木的手腕,被这样大力的一按,将那些刺骨的疼痛全部唤醒,宁以月痛的浑身发颤,冷汗都出来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等那阵仿佛要将她生生疼死的痛过去,她缓了缓,抽着气道:“是你罪有应得,那火没将你烧死,是你的命大。”
“哦?”柳梧音调一转,手,再度朝宁以月的手腕子按下去:“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将我的腿弄的终身残疾,还要置我于死地?”
“只要你死了,三皇子正妃之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这样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再说三皇子根本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你身后的人仁夏族。”宁以月喘着粗气,来缓解巨大的疼痛,眼中的恨意,却丝毫不减,还夹杂着嘲讽和不屑:“敢拦着我路的人,都要死。”
“如此丧心病狂,却偏偏装的像无害的小白兔,真叫人恶心至极。”柳梧的手没放开,她一下下的按着宁以月的伤处:“疼吗?”
岂止是疼,宁以月都想打晕自己来逃避,她痛的将整个身子蜷缩起来,不消片刻,浑身都被冷汗沁湿,还哪来力气回答柳梧的话。
柳梧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柳梧再度拉起宁以月的腕子,将肿的亮晶晶的腕子给众人看了看,话里却是威严:“宁侍妾伤成这样,就算是顾及着胎儿,不能随便吃药,但热敷能消肿,难道你们不知道?”
跟着她来的,可不止丹珠一个奴婢,宁以月屋里伺候的人,包括菱角,全部被赶出去,屋里的都是柳梧带来的人,丹珠立刻有人会意,道:“去取热水来,要滚烫的,才有用。”
“你,你要干什么?”宁以月这才害怕起来,她朝床内躲了躲。
司徒逸一直不回来,五王爷的人也不到,府中压根没有能制住柳梧的人!
柳梧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干什么?帮你消肿,本侧妃一片好心,不与你计较你害我的事情,怎么样?敢动吗?”
“你不能这样。”宁以月挣扎着,再度往床里挪去:“我和胎儿要是有三长两短,庄妃不会放过你,三皇子亦不会,还有,还有五王爷!”
柳梧看了看自己残疾的膝盖,手轻轻抚上凹凸不平的脸,道:“我都这样了,还怕什么?玉石俱焚你可听说过?我是仁夏族嫡郡主,就算是要死,也会拉着垫背的,消息已经找人传回仁夏族,我要是死了,谁也不想好过,我要是不死,你也不会好过。”
宁以月看着有些癫狂的柳梧,打了个冷噤。
这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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