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瞧见她说的神秘人,地牢只有几只老鼠,窜来窜去。
既然里面什么人都没有,还会放这样多的侍卫把守,真是奇怪,司徒森默默的在北平王府,逛了一大转,也没瞧见什么人,只能悻悻作罢。
而宁浅予,照样没睡多少的踏实觉。
她是被窗户那边传来的暗号弄醒的。
醒来看到边上空空如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甚至还有些失神,窗户外又响起三声有节奏的轻响,她这才反应过来,起身穿好衣裳,打开窗户。
外边是许久不见的玉面狐。
玉面狐变了些,下巴处有一茬青色的胡渣,脸色也沧桑了些,看着倒是没有多少玉面狐的气质,倒是多了些男人味。
“小宁宁。”宁浅予一打开窗户,玉面狐就嗔怪道:“以后这样的任务,叫茯苓去啊,我可不去了。”
“辛苦了。”宁浅予将他迎进来,给倒了一杯水,才道:“可查到了什么?”
“那明月庄,还真是邪门,一庄子,都是奇花异草,要是宁长远将花草卖了,估计都能再度养活一个宁府。”玉面狐喝了几大口茶,道:“我在庄子里潜伏已经很久了,除了那些花,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就怪了。”宁浅予嘀咕道:“且不说别的,就是那一庄子花的存在,也够让人惊讶的,孙倩如不可能不知道它的存在,竟然会容许宁长远将之把控在手里?”
“我也奇怪。”玉面狐自顾的在桌上拿了一块马蹄糕,放在嘴里:“庄子上,除了养花匠,就是几个打扫婆子,什么人都没有。”
宁浅予忽然想到云嬷嬷之前别有深意的话:“王妃,事情都有两面性,往往你所看到的,知道的,不一定是真的,相爷对蓝夫人,其实是有感情的。”
“这事情的两面性,究竟是什么?”宁浅予再一次嘀咕道。
玉面狐再度拿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我可不管别的,你堂堂王妃,说话要算话,今后我可是要跟着保护你的,不准将我拨去静心苑啊,染坊啊,庄子上去了。”
“好好。”宁浅予看了眼玉面狐那对狐狸眼,道:“这样晚了,赶紧回去吧。”
“得。”玉面狐也不逗留,从窗户边上再度离去。
他走后,宁浅予怎么也睡不着,在桌边托着腮,看着烛火上下跳动,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比来回晃悠的烛光还乱。
司徒森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宁浅予发着呆,一脸萌样。
他忍不住凑上前,在宁浅予眉心印下一吻:“我的好王妃怎么不睡觉?等着我呢?”
“王爷,有些事,好像真不是我们查到的那样。”宁浅予抿了抿嘴,没有理会他的打趣,正色道:“按照之前查出来的事情,我做了推断,生我的时候,出现的异常,被天师算出来我命中带煞的预言,也因为这预言,宁长远怕波及宁府,为了保住宁府,他们逼死我娘。”
“可是现在,查到的东西,好像和事实,总是差那么一点儿,比如宁长远,或许,他真的是爱我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