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说到这,怯怯的抬头,瞥了眼宁浅予和司徒森。
司徒森和宁浅予,亦对视了一眼。
海燕说的,和他们二人猜的,倒是相差无几。
“接着说下去。”宁浅予冷声道:“五王爷还有什么企图?”
海燕哪里敢耽搁,接着开口,道:“五王爷主要想做什么,奴婢并不清楚,奴婢只是奴婢,走到哪里都是,这些大事情,五王爷岂会说给做奴才的听?”
宁浅予显然是不相信的:“你们潜伏这样久,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奴婢是真不清楚。”海燕看了眼还在不停的打滚痛呼的顺德,瑟瑟的道:“奴婢不敢说谎。”
“七贤王,王妃,奴婢只知道,五王爷想陷害贤王府有瘟疫这件事,将之闹大后,将七贤王和您赶出锦都,旁的,真是不清楚。”
“你是五王爷府出来的?”宁浅予换了个话题。
海燕忙不迭的点头:“是,奴婢是五王爷府家玉公主乳母的女儿。”
“那你可在五王爷府待过?”宁浅予敛了神色,接着道。
“待过一阵。”海燕小心翼翼的看着宁浅予:“奴婢在进贤王府之前,必须要先经过训导的。”
“那你可知道,五王爷在府上,最信任谁?”宁浅予眼睛微眯。
海燕想了想,道:“奴婢不知,平日里,都是府中的管事嬷嬷教导,哪里会有机会见到五王爷这样身份的主子。”
宁浅予看了眼司徒森。
司徒森接着问道:“五王爷府上处处清廉,这样少的奴婢,怎么忽然收养宁以月和宁以菲?”
海燕顿了顿,好像是知道一点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一样。
“看来你还是想试药。”宁浅予冷冷看着地上的海燕。
海燕哭丧着脸,很是为难:“王妃,不是奴婢不说,而是,而是这件事,是奴婢听娘亲,就是家玉公主的乳母说的。”
“好像,好像是管家跟五王爷支的招,是娘亲不小心听到的,那管家,足智多谋。”
“这件事,娘亲也很诧异,在五王爷府上的时候,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所以回家之后,偶然间提起过。”
“管家?”宁浅予微微眯着眼。
她见过那管家一次,就在宁以月生产的时候,第一次来请他的,好像正是五王爷府的管家!
不过当时没注意,不知道那人什么样子。
海燕见二人不语,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王爷,王妃,奴婢知道的,只有这样多,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一只手指着顺德,道:“他,他是五王爷很信任的人,很多指令都是通过他来的,拷问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宁浅予看到海燕的样子,就知道她该说的,都吐干净了。
她幽幽的看了眼司徒森,司徒森立刻会意。
上前走到痛的狼狈不堪的顺德面前,道:“顺德,你自己的命不值钱,但是本王知道,你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在等着你回去。”
“你帮五王爷,不是图那一笔银子迎娶她,你要是不说,不仅仅是你要死在这,你那青梅竹马的女子,也要死。”
提到青梅竹马,一直痛的来回打滚的顺德,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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