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司徒森脸上的人皮面具,他的眉眼其实很好看。
尤其是那对眼睛,像是装满着夏夜的星辰一样。
不过宁浅予还惦念着正经事,没被美色蛊惑。
宁浅予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将将桂花糕往茯苓递过去,道:“糕点已经凉透,没法子吃,你们下去接着熬药。”
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宁浅予才和司徒森拥着去用膳。
十月的晚上,变得很冷起来。
宁浅予洗漱之后,半靠在床头想事情,司徒森洗漱之后,也跟着摸上来。
最近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宁浅予装病了几日,两人都没能好好的亲近。
总算是得空了,隐忍了很久的司徒森,手脚变得不老实起来。
大手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路向上,最后回到腰间,轻轻一掐。
宁浅予咯咯咯的笑起来。
她本来就怕痒,哪里经得起怎样的撩拨,笑的身子发软。
转过身,撞进司徒森宽阔的胸膛。
司徒森身上白色的寝衣领口很宽,敞开着露出半边胸膛。
宁浅予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寝衣,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这样有情调的时候,宁浅予的脑海中,却陡然浮现出,在鬼门门主书桌上,看到婴儿画像上的胎记。
她的笑意逐渐的敛去,猛然伸手,将司徒森的寝衣扒开。
她很少这样主动,司徒森心情大好,不禁一笑打趣道:“王妃这样迫不及待了?”
宁浅予没有理会他话里的揶揄,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司徒森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宁浅予每次仔细的看那些疤痕,心里都会觉得心酸而心疼。
这次,她没那样多情绪,越过那些伤疤,直接来到司徒森腰间的胎记处。
胎记几乎都是青色的,而司徒森身上的,这处火苗样子的标志,却是红色的。
宁浅予的手,轻轻的拂过那处胎记。
这动作,让司徒森微微一顿,眼底的情愫也退却了不少。
他支起身子,道:“怎么了?”
宁浅予盯着那胎记,半晌才道:“王爷这一处,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后来有的?”
“自然是娘胎中带出来的。”司徒森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你问起这个干什么?”
宁浅予心里有些犹豫。
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想罢了。
要司徒森不是玉魅的儿子,岂不是她多事?
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先瞒住吧,免得闹出乌龙。
这样一想,宁浅予便挑出一个笑意,道:“忽然想起王爷的腰间,有一处别致的胎记,所以想瞧瞧。”
司徒森对这说辞,带着狐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宁浅予笑意更深。
她知道司徒森可没有那样好糊弄,将脑袋一抬,主动的朝司徒森的唇角吻过去。
司徒森不是轻易能被美色迷住的人,但那美色要是宁浅予,司徒森却是万万抵抗不了。
当带着幽香的人儿凑近,司徒森脑子里那些狐疑,全部被香味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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