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傻婆娘。”
人间不值得。
他更不值得。
视线抑制不住开始模糊,朦胧恍惚中,似又看到了她。
碎花裙,单马尾。
还是十六岁的样子。
她扳着脸:
“臭弟弟,要你管!”
苏尘忍不住便笑。
“不管,不管。”
“我……哪儿敢管你。”
开始喝酒。
这一晚,身有旧疾的苏尘,喝了足足三瓶五十六度的衡水老白干。
直接吐出血来。
郭破虏在旁看着,一言不发。
等苏尘彻底醉了,才把他背起来,往山下走。
先生心里苦,应该喝酒的。
……
第二天,苏尘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脸色苍白得过分。
唤来小郭,吩咐他去查一些事。
红叶虽是自杀,但她的死因,乃是父母逼婚。
中间铁定有许多蝇营狗苟。
苏尘必须得去做点什么,要不然他会疯掉。
很快郭破虏就送来厚厚一叠资料。
苏尘看完,眉宇彻寒。
果然是个卖女求荣烂俗故事。
让郭破虏去开车。
郭破虏领命而去。
苏尘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脸颊,披上长风衣,准备出门。
穆兰将他拦住。
“先生,粥已经熬好了,喝了再走。”
“没胃口。”
“求你——”
穆兰比着眸子看着苏尘。
苏尘只得接过,撑着喝了半碗。
出门,上车。
“先生,去哪儿?”
“商家。”
苏尘吐出两个字,眉宇间是此生从未有过的森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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