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若只如初见

想……那种事了吗？”

    他肯定道：“想！只要心里有爱，自然就会想，人性使然……”

    被她掐得咧嘴，说：“打个比方，你别生气——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只要你给别人机会，没人不想。”

    小伊：他说得对，是你给他机会，他才会那么想——别说你没给，你现在正在他怀里。

    她按住心，从他怀里坐起来，又怕心事被他读懂，心虚道：“哦！阴谋家，我不会再犯傻。”

    “你说过‘只有伤害才能让人无法忘记’我们……第一次，你记住八年；以后，我要在你身体里留下满满的印迹，让你永远记住！你跑到哪都忘不了我！”

    她神情悲哀：“我记住了，你记不住，又有什么用？”

    他急切道：“我记住了，一天都不敢忘！”

    她仰天叹息：“那个时候，我需要用身体的疼来覆盖心里的疼。没想到，最后却身心俱碎。你给我的疼痛，我一直在享受。”

    他低头想一会说：“我也没资格再说其它，我只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也希望，你能再勇敢一点，就一点！”

    她神色黯淡：“现在不敢了，再也没勇气像当年那样无知无畏地向前。 ”

    “因为年少无知，我们偏离了正常轨道。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也知道哪个方向是正确的，可你……却不愿意向前看、向前走。”

    她看着车窗外的夜空：“据说，所有高级动物都能够自觉地绕过那些曾经让自己跌进去的坑。这是求生本能，我有什么办法？”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上乱摸……

    路灯孤寂，激情却拥挤。

    他心里的暗火随着她手的抚摸“呼”地燃起，下意识地搂紧她，用尽全力控制呼吸，闭着眼睛说：“真想不顾一切地对你动粗！”

    她说：那我就不再理你！

    他说：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呢？

    她说：我不为你生孩子，有……也不会要。

    他语气悲切，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化在自己的身体里：“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他说，我爱你！

    她说，我恨你。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好吧，你老实在我怀里待着不要乱动!”

    她轻轻咬一下他的肚皮，又用力咬一下。他强忍着，假装无情硬汉，酷冷的声音缓慢道：“你再敢挑衅我就霸王硬上弓，不信你再拭一次！”

    见他语气陌生，她不敢再动。心想：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也许是刚才的闷酒？万一惹急了被他抓小鸡一样拎去宾馆扔到床上……终归是自己讨来的祸事，也怨不得他。

    见她小猫一样乖乖地趴在怀里，抚摸她的脸，柔声说：“你害怕了，是么？其实我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对你动粗？”把衬衫从裤带里全部拽出来，把她的手放到肚子上，说：“随便摸，随便咬。但是，肚脐眼以下是禁区。”

    她的脸紧贴在他胸前，手却又忍不住在他的“禁区”边缘徘徊，指尖轻触，缓慢试探，绝不越“雷区”却又不断地在周边“调戏”，仿佛猫爪拭水。

    他感觉自己被烈焰蒸煮，心里呐喊：来啊小妮子！入侵我！……

    见他仰头闭眼，表情僵硬，她的脸好似被热浪冲刷，好在路灯模糊，他看不清楚。为他整理好衣服，说：“我刚才在你肚子上画画。”

    他无力地问：“画的是什么？”

    她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Baby。”

    他说：“我没那功能，只有你能结出人参娃，我们现在要不要……种一个？”

    透过车窗，她看一眼对面的宾馆，说：“不要，会很疼！”

    他好像重新活过来，柔声说：“我保证不再让你疼！……”

    她说：“我的身体，你如何保证得了？”

    “我……”见她无谓的神情，他重振精神，说：“宝贝，你再这样折磨我，早晚被你整报废了！”

    她羞涩：“我不管！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他恹恹地看着她，头重重地倒向靠背，说：“废了！”

    ……

    小伊：你的心思就像过山车，一会说服自己接受，一会又说服自己拒绝。不管是出于爱还是不忍心看着他难受，你都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可为什么一到紧要关头，你就害怕退缩？

    她按住心：我不知道。

    小伊：如果你真不知道，也不必为难自己；也别再折磨他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