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想惹出事端。
“魏家的二小子,你在这京兆府外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干什么?”
魏叔瑜正想着先冲进去拖延些时间,却是听到一声严厉的质问声。
抬头看去,一名穿着褐袍,目光如电的佝偻老者正盯着自己,面上有些说教意味。
“景侯爷,我在……”魏叔瑜话说到一半,却是蓦然看见景侯爷身旁的男子。
一袭朴素青衣,黑色斗篷遮面,风吹着斗篷微微扬起,底下隐隐露出张关公面具。
这不就是王掌柜那疯疯癫癫、整天说自己是神君星君的二叔?
只是这时候看去,王掌柜这二叔步伐沉稳,衣衫齐整,也不像是痴傻的模样。
那景侯爷见魏叔瑜话说一半又呆立住,面上顿时有些愠怒,当即就想要替魏征好好教育一番。
“景侯爷!你与王二叔相识?王二叔不疯癫了?”魏叔瑜反应过来,急切问道。
那景侯爷听着这话,却是被猛地吓了一跳,赶紧扭头冲着王十八拱了拱手。
“老祖宗,这孩子乃是晚辈旧识之子,平日便是有些痴傻,不是存心冲撞,还请老祖宗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景侯爷语气之急切,好似生怕王十八会生气一般。
王十八却是语气平淡:“无妨,这孩子我认识。”
景侯爷这才松了口气,连连抚胸压惊。
“说吧,你有什么事?”王十八看着魏叔瑜,出声说道。
魏叔瑜一时也搞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这时候情势紧急,也顾不上多想,当即急切说道:“王二叔,你家王洱这时候正在京兆府中,情况可能有些不妙!”
王十八闻言顿时停住,似在思索一般。
半晌,王十八才又出声:“润闻,你进去看看,那王洱是我子侄,莫要让他受了委屈。”
魏叔瑜闻言不禁愣住,润闻?这王二叔居然直呼景侯爷的名讳?
以景侯爷的辈分,便是自己父亲遇到,也得尊称一声景伯啊!
还有刚刚景侯爷喊那句老祖宗,是当真的吗?
那景润闻亦是面上大惊,当即点头应下,一脸急切地向着京兆府中冲去。
眼看四名官差已经拿着板子逼了过来,王洱脑中思绪乱飚,匆忙之下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
“住手!”
一道严厉声音响起,王洱抬头看去,一名身着褐袍的佝偻老者,竟是飞奔着跑进了京兆府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