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一愣,不明白谭谚话里的意思。
他继续说:“我真的想过和你地老天荒的,你知道吗?”
听到这句话时,夏晚晚的心紧跟着‘砰砰’跳了起来,谭谚的眼神那么认真,那么真挚,她知道,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自嘲的笑道:“可是,夏晚晚,你能回答我,为什么你要给静瑜下这种药!”他狠狠的将手中一小包药丸扔在了夏晚晚么面前:“为什么!告诉我!”
夏晚晚一看到那些药丸洒了出来,她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却依旧挺直了腰杆,沉稳的说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情。”
“所以,是真的?”他紧紧盯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夏晚晚笑着说道:“你应该去问付静瑜,她做了什么!”
“夏晚晚!”谭谚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静瑜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怨,你要这样对她?她双目失明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晚晚一把推开谭谚:“我很清楚,在此之前,我甚至做好了所有准备。”
谭谚冷冷过得看着她,就像看这样一个陌生人:“你真狠心……”他紧紧抿着唇:“夏晚晚,你真狠心,原来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比不过你的仇恨,我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谭谚的一声声问责,也让夏晚晚的心跟着闷疼,她张了张嘴,看着谭谚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身后,躲在墙角的付静瑜呜咽了一声,喊道:“谚……”
谭谚回过神望去,看着她光着脚跑了出来,赶紧走到她身边,将她横抱起来:“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一个人呆在病房里,我害怕。”
夏晚晚看着这一幕,心犹如被剖开了一道口子,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谭谚叫住了她:“夏晚晚,你难道不应该说些什么吗?”
夏晚晚缓缓转身,看着他们,尤其是付静瑜时,内心总是忍不住生出仇恨来,她紧紧咬着唇:“我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夏晚晚!”谭谚冷冷唤着她的名字,紧接着将付静瑜放下,走到她的面前:“别逼我跟你离婚。”
他如此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熟不知,却在夏晚晚的心中掀起了千涛骇浪。
两个人如此沉默而平静的看着对方,如此近的距离,却感觉两颗心在逐渐的远离……
在那时,夏晚晚很想逃,逃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也不要管,就这样过着吧,可是她知道,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要解决!
她不禁红了眼眶,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从头到尾,你都只愿意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你没有相信过我。”
谭谚冷笑一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夏晚晚,东西是你放的,你害静瑜到这种地步,你如何让我相信?”
胸口,闷疼,她突然觉得好悲凉,回忆着前世的种种,这一世的真相,站在墙角的付静瑜显得那么柔弱,而谭谚泽在为她声讨,她紧紧闭上双眼,咬牙说道:“你只关心付静瑜,你只相信她是好人,我是做了不堪的事情,我是引起你的反感,可是谭谚,你知不知
道她做什么!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她伤害了我,难道我不该反击?难道我就该任由她欺负吗!”
“夏晚晚!”谭谚一声厉喝,猛地扬起了手,却止在了半空中。
可夏晚晚依旧不打算停止:“你想打我?好啊,反正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我也没打算为自己辩解,但是谭谚,如果机会会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手软,或者从一开始,我就应该这么做!”
说完,夏晚晚直接绕过了谭谚走向电梯。
谭谚扬起的手,慢慢滑落,他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站在那里,问了一句:“夏晚晚,那我对于而言,算什么?”
他的话语很轻,轻柔的像空气一样,却像重锤,狠狠砸在夏晚晚的心头。
她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说道:“谭谚,如果你一开始想要保护的人就是付静瑜,那么……你不该来招惹我。”
说完,夏晚晚便走了。
空气,仿佛静止,谭谚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胸口好疼……好疼,疼到难以呼吸。
付静瑜摸索着向前走来,喊道:“谚……谚……你在哪里。”
谭谚看着付静瑜,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静瑜……”
“嗯?”
“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付静瑜愣了愣,点点头:“医生告诉我真相了……”
谭谚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果你失明,我会陪你一辈子,但是这件事,必须要压下来,夏晚晚不能坐牢。”
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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