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不好,爱人的感觉,也不好……”
那晚,很冷,很冷,下了一整夜的雪。
夏晚晚蜷缩在床上,彻夜难眠。
她在想着婚礼是什么,因为重生两世,她都没有体验过,可能现在会有一些不同吧,毕竟谭谚和付静瑜要举办婚礼了,她如果有幸的话,可以看见。
紧接着几天,夏晚晚什么地方都没有去,不去研究室,也不去昏南酒吧和打工场所,她觉得剩余的时间就应该坐在房间里,看看自己喜欢的电视,累了就上床玩手机,不要想太多的东西。
三天后,她决定出门了,换了一件自己最爱穿的白色羽绒服,这是夏氏还没倒闭的时候,爸爸给她买的,也是这一段时间瘦的太多,穿上羽绒服了,居然还瘦得没形。
她在想,兴许谭谚看见她,认不出她了。
走出门,外面正下着雪,一阵冷风刮来,她觉得异常的寒冷,不禁缩了缩脖子。
到了街上,行人也寥寥无几,她打开电话,拨通了木月的手机。
木月懒洋洋的接通电话后,带着鼻音说道:“夏……夏小姐……这么早,找我什么事?”
“你说,今天谭谚要和付静瑜回国举办婚礼。”
木月‘哦’了一声:“谭总和付静瑜啊……他们今天应该回来了吧,?”
夏晚晚挂断了电话,冒着风雪,朝着谭氏走去。
与其让他主动找她,还不如她送上门,了了这件事情,她不想再被折磨,她真的想和这里的所有事情,一刀两断。
谭谚没在的日子
,所有事情都是杨思明在打理。
到了谭氏后,夏晚晚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站在大厅等了一会,始终没有勇气去叫杨思明。
徘徊了好一会,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杨思明匆匆赶了下来,看见站在谭氏大门的夏晚晚,他有些诧异,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夏晚晚回头,看着杨思明,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
杨思明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找我吗?这么冷的天,怎么没在家呆着?”
夏晚晚笑了笑,问道:“谭谚回国了吗?”
“谭谚……”杨思明迟疑了一会:“你找他……有事?”
“没事,就是问一下……”夏晚晚尴尬的笑着,双手紧握,埋藏在心里的话,终究还是忍不住:“那个……杨思明,能不能问一下,谭谚是不是要和付静瑜结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晚晚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杨思明紧跟着沉默,看他的表情,夏晚晚也能猜个几分。
有些事情,不必说的太明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太冷,她觉得自己眼眶有些热。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做事。”
说完,夏晚晚转身离去,外面正下着大风雪。
杨思明皱了皱眉,喊道:“你最近在做什么,瘦了那么多?要不要……”
“不要!”夏晚晚果断接下他的话:“我很好,我自己可以。”
看着她瘦成这样,杨思明有些难过,之前多水灵的女孩,现在变成这样,能看得出,这一阵过得并不好。
他赶紧从前台拿了一把伞,匆匆跑到她跟前,将伞放到她的手里:“这天那么冷,还下着雪,你得撑伞,不然会感冒的。”
夏晚晚低着头,喃喃说道:“谢谢。”
说完,她越过他,走在风雪当中,并没有撑伞,犹如失去灵魂。
杨思明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其实,他曾经真的爱上你,现在……”他缓缓垂下眼眸:“祝你幸福吧。”
大风雪里,寒风刮过她的脸,刺骨的冰冷,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真正冷的,是心。
风雪越来越大,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一辆车,打滑后,毫无征兆的朝着夏晚晚驶来。
她压根没看见,只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后,腰部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紧接着,她倒在漫天风雪中,缓缓失去意识。
睡梦中,没有寒冷,也没有难过和疼痛,她沉睡了很久很久,再次苏醒的时候,是在医院,守着她的人,是白少杭。
“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他微微笑着,笑容很温暖:“你好好休息。”
她点了点头,看着白少杭走出了病房。
他很小心的关上么房门,只是,她隐约听见他说:“我知道怎么处理,如果你清楚背景的话,去查一下为好,还有……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你要是愿意,最好一辈子都别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