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对自己老婆,我乐意!”白少杭笑了笑,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去,离行前,还说了一句:“你自己小心,有事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
走廊尽头,一抹幽深的双眼正望着他们,当他看见夏晚晚亲吻在白少杭的脸上时,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
白少杭走到拐角处,笑容慢慢消失,冰冷的说道:“谭总,你究竟想怎么样?”
谭谚慢慢走了出来,看得出,他的脸色很不好,微微滚动着喉结,声音沙哑:“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
“拜你所赐,她过得很好。”
谭谚慢慢垂下眼眸,喃喃说道:“好,就好……”
白少杭忍不住皱起眉头,冷冰冰的看着他:“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说的,既然她现在是我的人,你就休想动她。”
谭谚笑了笑,从怀中抽出香烟,点燃后,微微靠在墙上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显得有些颓废,他缓缓吐出,说了一句:“我相信你,才把她交给你,但你们回到t市,是个错误的选择。”
“我白少杭有能力保护她。”白少杭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大家都不要再提,你如果不想伤害她,就不要事情告诉她,让她蒙在鼓里,也好。”
谭谚笑了笑,掐断了香烟:“我从头到尾,都没想告诉她。”
白少杭冷笑一声:“这样最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还有,让你的妻子动作小一些,如果她敢在后背捣鬼,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夏滢滢的事情,我还没打算了结。”
“夏滢滢……”谭谚喃喃念着,神情有些恍惚,夏滢滢啊……夏晚晚的妹妹,这个名字现在听起来,好像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他微微仰起头,看着灯光:“这件事,你不必插手,我自有主张。”
白少杭冷笑一声,转身走下楼。
走廊尽头,灯光明亮,她坐在桌子上,一本书籍,一本病例,她喜欢喝浓茶,因为晚上要值班,所以养成了这种习惯,当然,这种习惯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她的胃会不舒服,长年累月下来,便有了胃疼的毛病。
半夜三点,她的胃疼得不行了,脸色有些发白。
起身去茶水间倒了些水,头居然有些昏沉。
缓缓走进办公室里,护士们又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院长,重症监护室里的那个孩子,情况有变化。”
她一听,又放下手中的东西,匆匆赶到重症监护室,付无心的情况很不好,呼吸不畅,并且手术后很有可能有并发症,夏晚晚忍着痛楚,采取了应急措施。
好不容易将濒临死亡的付无心又拉了回来,她早已脸色苍白。
看着付无心纯真的面容,她冷笑了一声:“跟你爸爸一个德行,专门爱折腾人,果然是遗传。”
说完,她缓缓走了出来,却发现头昏脑涨的情况更加严重,护士在耳边说什么,她早已听不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要拨打白少杭的号码。
可谁能想到,她连号码都已经看不清楚。
她不由得捂紧了胃部,一阵痉挛,她的脑袋跟着发白,向后倒去,一双大手稳稳当当的将她接住。
朦胧中,她仿佛隐约看见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很高大,很熟悉……她感觉他轻飘飘的抱起了她,他温热的怀中,有股淡淡的香气。
对了,还有他略微带着胡渣的下巴,也很熟悉……她不由得伸出手碰了碰,轻轻呢喃了一句:“你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应,抱着她进入了房间,胃部的疼痛依旧,那人慌慌张张的从她的抽屉里找到了药,端来了热水,扶起她,将药和着水给她灌了下去。
她一直抓着那个人的手,因为觉得异常温暖,她仿佛还听见那个人说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好好照顾自己。”
声音很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浑浑噩噩当中,那带有余温的手,消失了,她彻底昏迷了过去。
再次苏醒,已经是第二天的六点,办公室的门大开着,被风吹得‘哐哐’作响,她看着自己躺在病床上,而桌子上,放着一杯白开水和拆开的胃药。
昨晚的一切,仿佛朦朦胧胧的在脑海浮现,好像有个人……抱着她进来了?
那个人是谁?
她走出办公室,找到值班的护士,问道:“昨天我怎么睡过去了?有谁进来了吗?”
护士摇了摇头:“没有啊,昨天院长看完那孩子就说累了,我一看院长已经躺在病床上休息,就没叫您,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