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琼丹,我绝对不会放过!
做完这一切之后,二当家对身后的随从说道:“把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尸体抬出来吧。”
“现在就架设灵堂吗?”随从问道。
“不!我的两个兄弟死不瞑目!先将他们的尸体抬到冰室之中,待我拿到那个死丫头的项上人头之后,再厚葬两位兄弟,否则,在此之前,我的兄弟们怕是死了都无法安心上路!”二当家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随从低声说道。
其他的随从们不用二当家吩咐,开始自觉地处理起了院子里的尸体,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也被他们抬了出去。
二当家收拾了一下沉痛的心情后,走到了那几个穿着道袍的人身前,对为首的长者说道:“房大师,帮派内务,让您见笑了。”
“无妨,人生无常,贫道见多了。”那位清瘦的道士颔首道。
“这里太脏乱了,未免污了您的眼睛,还请大师随我回宅院中吧。”二当家赶紧说道。
二十年前,房大师路过七里镇,曾经救过二当家的母亲,二当家感念其恩情,在他故地重游的时候,盛情款待了他们一行人,并且将他们安置在了自己的宅子里。
二当家的宅院离此处不远,不一会儿便走到了。
进了宅院的堂屋之后,二当家命人奉上了茶水,然后,给房大师跪了下来,恳切地说道:“大师救我啊!”
“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若是有我能力范围之内能帮上忙的事情,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房大师立刻伸手去扶他。
“大师若是不答应我,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二当家斩钉截铁地说道。
“贫道也得知道所为何事啊?若是你让贫道做那伤天害理之事,贫道自然不会相帮。”房大师摇了摇头。
二当家顿了一下,缓缓地站了起来,低着头对房大师诉起了苦。
“半个月之前,上河村有一对兄妹,来镇上的码头边卖起了饭食。码头边上有很多做小吃的人家,我三弟的女人的父亲,在码头边卖胡辣汤。他女人回娘家的时候,刚好被卖饭食的汉子看上了,那汉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了她,因为我三弟的女人坚贞,他便策划了一出贼喊捉贼的好戏,坏了那女人的父亲的声誉,让他在码头边再也没办法抬起头来做生意了!”
“他做了什么?”房桃枝好奇地问道,她是房大师的女儿。
“他找了一个老人家,给了那个老人家一笔钱,然后,让老人家主动吃了夹竹桃的花瓣,引起了严重的食物中毒。老人家便说是那对兄妹下的毒,那对兄妹和他唱起了双簧戏,最后,那老人家故意说是收了卖胡辣汤的老板的钱,受胡辣汤老板的指使,来害他们兄妹的。胡辣汤老板百口莫辩,在众人的逼迫下,还赔偿了那对兄妹一大笔钱。”
“这么可恨!”房桃枝伸手拍了拍桌子,“这对兄妹也太不要脸了!可这跟救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们兄妹还有天大的神通,能杀了你不成?你可是堂堂青帮的二当家,若是连对乡下来的兄妹也怕,传出去不是笑掉人的大牙吗?”
二当家的脸有些黑,若非她是房大师的女儿,二当家当即就能让人把她拖出去,直接打死!
他二当家那是谁都可以耻笑的吗?
二当家垂下眼皮,遮住了眼里的怒气,强忍着脾气说道:“房姑娘有所不知,那丫头还真有些邪门。那对兄妹坏了胡辣汤老板的名声后,又来找了我三弟,哥哥说他已经夺了那女人的清白,让三弟放了那女人,让那女人和他双宿双飞。那女人被他颠倒黑白地污了名声,差点上吊自杀,我三弟气不过,隔日派人去了一趟码头边,让那对兄妹向他和他的女人道歉!”
“可是那对兄妹不仅不道歉,妹妹还将我三弟派过去的十几个人,全都打得奄奄一息了啊!”二当家接着说道。
“哈哈哈哈,”房桃枝乐不可支,瘫倒在了椅子上,正在剥的花生都散落了一地,“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照你这么一说,那你三弟就是个窝囊废嘛!”
“桃枝!”房大师厉声呵斥了一声,“怎么说话的?还不快向二当家道歉。”
“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房桃枝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师兄一眼,大师兄的表情十分淡漠,一种内敛的矜贵,让他与周围格格不入。
灯笼中传出来的微光,柔和似水,沐浴在他如冰雕玉琢般清冷的俊颜上,让他看起来如神龛上的神祇一样,存在于俗世之中,却又对这俗世持冰冷而又疏离的态度。
她的大师兄是大龙朝五大阀门之一的萧氏家族的嫡次子,五大门阀可是藐视皇族的存在啊!
俗话说得好,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
她的父亲是大师兄的师父,她相信有父亲这层关系在,她一定可以成为大师兄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从此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