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袁大夫手中能拿到的钱,哪有能从叶琼丹手里拿到的钱多呢?
那么,将叶琼丹推说成真正的幕后凶手,岂不是更好?
倒是袁大夫,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
只是,还没等到袁大夫开口,便听到叶琼丹问道:“你们到底要我给什么交代呢?”
“只、只要你肯拿出一千两银子,我们就不追究了!”死者的父亲立刻说道。
“对!只要你拿出一千两银子!”死者的其他家人纷纷跟着说道。
“不关叶姑娘的事情啊,是我一人的责任!”老大夫连忙喊道。
此时,除了袁大夫,已经没人再关注他了。
“银子,我是不会拿的!”叶琼丹斩钉截铁地说道,“因为那副药不含任何毒性!”
“你是在质疑袁大夫的医术吗?”死者父亲质问道。
“没错!”叶琼丹点了点头,“赵老爷病重的时候,治好他的不是袁大夫吧?千户大人病重的时候,治好他的也不是袁大夫吧?这说明我的医术在袁大夫之上,他的医术远不如我,他的话又怎会可信呢?”
死者父亲愣了一下。
倒是公堂之外,有人喊了一声:“他的医术不如你?那说不定是你瞎猫撞到死耗子了,所以才接连治好了两个病人!叶琼丹,你仗着自己是夷陵郡卫所指挥使大人的义女,你就要在清河县里一手遮天了吗?你这般颠倒黑白,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她妄想毒死咱们一整个县城的病人时,就已经该遭天打雷劈了!”
“县令大人,快将她拖下去斩首示众!”
……
场外的百姓们,又激动了起来。
县令大人蹙了蹙眉,狠狠地拍了一下手里的惊堂木!
百姓们渐渐地不说话了,一个个不善地盯着叶琼丹。
叶琼丹在观众们施加的巨大压力下,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古往今来,那都是谁告人,谁举证!他们一家人硬说我的药方毒死了人,他们有什么证据呢?”
“袁大夫说那副药有问题。”县令大人说道。
“哦?”叶琼丹挑了挑眉,“除此之外呢?”
“这还不够吗?”死者家属问道。
“我要求请清河县所有大夫,都来看看这副药方,告诉大家这服药到底会不会毒死人!”叶琼丹掷地有声地说道。
“不行!”死者父亲连忙说道,“他们会因为畏惧你的身份,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
围观的百姓们一听,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我说袁大夫颠倒黑白了,你们不信;我说请清河县所有的大夫来看看药方,为我证明清白,你们也不信;那好吧,”叶琼丹叹了口气,“那就请仵作开棺验尸吧!”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场外尽是骂她心肠歹毒的百姓,要求将她斩首的声浪,真是一浪高过一浪。
老大夫愧疚地望着叶琼丹,颓废地跪坐着。
县令大人又蹙了蹙眉,为难地说道:“叶姑娘啊,开棺验尸怕是不太妥当,毕竟,死者为大啊,若是叶姑娘执意如此,这传了出去,对于姑娘的名声也很是不利。”
“我知道。可是,不开棺验尸,怎么能证明我的清白呢?”叶琼丹挑了挑眉。
县令大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行!”死者父亲大喊道,“该让我儿入土为安,他人都已经死了,我不能让人这么糟蹋他的尸体!叶姑娘,你可别欺人太甚!你当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我们虽然是穷人,可我们也不能被人这般欺辱!”
“对!”死者其他的家人也激动了起来。
于是,案子一度进入了胶着状态。
县令大人十分为难,原告、被告各执一词,原告说那副药有毒,并且请来了袁大夫作证;被告说那副药没毒,并且要求请清河县所有的大夫为她力证清白,但又被人认为那是大夫们由于害怕于她的身份,而不得已说出的假话。
这案子到底该怎么判呢?
“好,如果你们不愿意让死者被验尸,那么,这个案子就一直拖着吧,”叶琼丹不紧不慢地说道,“反正,你们也不能证明袁大夫没有说谎,你们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死者的家人们面面相觑,终于是慌了。
片刻后,死者父亲说道:“要验尸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叶琼丹问道。
“倘若无法找出我儿子死于服药之外的原因,那么,就请叶姑娘赔偿我们家一千两银子,再请清河县最好的和尚,来给我们家做上七天的法事!”
“可以!”叶琼丹点了点头。
死者父亲低下了头,诡异地笑了一下。
想找出他儿子真正的死因?呵呵,那概率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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