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和张罗辅等人说道:“这杯酒敬诸位在汾州兢兢业业,复兴大明,干了。”
说完,聆敬阳一口闷,火辣辣的烧酒穿过食道,他强忍着辛辣味,和众人晃了晃酒杯,众人也都端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聆敬阳没有在宴会上摆谱,更没有在宴会上耍五军都督威风,而是在和谐友好氛围中饮酒作乐,因为不善饮酒,他只是浅尝一杯酒,就在宴会上听汾州官员介绍风土人情,还有治下百姓民生等。
宴会结束时,很多人喝的醉醺醺,聆敬阳让张罗辅把这些送回去人,张罗辅早就给聆敬阳一间大院子,岳令领着亲兵队在这里警戒,一切有可能伤害聆敬阳的物件和闲杂人等都被驱逐。
聆敬阳在张罗辅陪同下来到大院子,聆敬阳和张罗辅说道:“张罗辅,在汾州可还习惯?”
张罗辅闭上眼睛,想了一会说动:“大人,这汾州并非久留之地啊?”
汾州在山西
中部,看起来很安全,可张罗辅区说出汾州并非久留之地,勾起聆敬阳好奇心。
“哦,莫非这汾州时百战之地?”
“非也非也,这汾州在山西中部,不管是建奴,还是大顺军,想要攻破汾州,都要攻破汾州附近州县,至少在其他各部没有被击败前,汾州还是可以活下去的。”
聆敬阳眯起眼睛,问张罗辅为什么认为汾州并非我军久留之地呢?
张罗辅突然像换了一个人,用有些强硬的语气和聆敬阳说道:“大人,想要有作为,就不能在被大顺军和建奴夹在中间,要冲出去,不管是江南,还是中原,都比窝在山西强。”
聆敬阳也不想窝在山西,但他还是决定考验张罗辅进取心。
“你认为要去哪儿?”
张罗辅心直口快,和聆敬阳吐露心声,大军应该往南,把江北扔给建奴和大顺军,让两者撕咬,明军躲在江南积蓄力量,就像是明太祖,在江南经营多年,等有实力在北伐统一全国。
张罗辅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可聆敬阳并不认同,他问张罗辅可知道江南局势?
张罗辅满不在乎说道:“不就是福王为天子吗?”
“你这脑子,哼哼。”
聆敬阳这两声哼哼让张罗辅心情有些压抑,聆敬阳见他表情有些愤怒,说道:“福王不过是个傀儡,就像是我们这位陛下,没兵没权,没有你我,怎么够起死回生?”
“福王为天子,能召天下兵马北伐,这是福王为君有力表现。”
“福建郑芝龙可听调遣?”
张罗辅被聆敬阳这当头一问,有些惊愕,最后是摇摇头不能言语,聆敬阳又问他浙江的鲁王自成一系,他和麾下势力可曾服过福王?张罗辅不说话,聆敬阳又说起左良玉,拥兵数十万,和大顺军在湖广地区对峙,也不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