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引起过重视。就如同曾经,她也是饱受刘鑫的欺凌,但告诉老师从来没有什么作用。
所以她才可能绝望的想自杀吧。
言观摸了摸手腕上的疤。
是该做全身体检的时候了。言观嘴角轻轻的弯出一个弧度。
“我疼。”言观捂着胸口,“我现在感觉自己没法动了呜呜……”
张老师是君采薇的班主任,见到之前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现在脸色蜡黄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心里多少也不好受,见她不断地喊疼,生怕刘鑫真把她打出个好歹来,只好把刘鑫的父母叫了进来。
言观见刘鑫也跟着进了来,作戏当然要做足圈套,急忙露出害怕的神情:“啊!”
她浑身发抖的往后缩着。看见傅松卿也进来了,急忙哭着喊:“傅老师……”
傅松卿见她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急忙将刘鑫遣了出去。言观见刘鑫出去,情绪才稍稍好些。
刘鑫的父母眼见着言观还穿着昨天被刘鑫所撕烂的校服。言观自然也看见他们的神色,只是不理,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瞧着傅松卿新拿的一件校服。心里想的出神。
如果是采薇的话应该会开心吧?
虽然袖子上被人划了一道长长的痕迹,但是,因为勇敢,她可以再拥有一件校服,就像欠债还钱,始终有欠便有还。
傅松卿拿着新校服,跟医务室的老师低语了几句。言观瞟眼看见傅松卿手里还拿着另外一个手提袋。他手上的衣服塞给大夫,便和张老师几人一起出了医务室。
言观甚至没抬眼去看刘鑫的爸妈,她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不起来,躺久了,老师们和校长们,自然会送她去医院了。这个费用……恐怕不低。
刘鑫虽然在外头号称混子,但越是这种混子,家底便越不可能能殷实到可以承担起成千上万的检查费用了。
敢动手,就要做好付医药费的准备了。
言观闭目养神,医务室走干净之后,大夫拿着手提袋走了过来。
她拿出手提袋里的东西,言观凝眸一看,原来是一件崭新而柔软的红色毛衣。
言观看着自己已经脱线散架的旧毛衣,再看她手里的新毛衣。傅松卿真的是很好的一个老师呀。
言观的父母虽然没能及时的赶到她的身边,但是言观的疼痛之处几乎每一个都检查到了的。
毕竟说哪里疼的时候,她都会生动形象的向校长,老师,描绘出她为什么这里疼,又是受到了什么伤害,直到最后,她检查身体的费用都花了好几千。
由于言观的父母一直没有回来,傅松卿又是看到过目击现场的证人,所以便一直负责带着言观去检查。
言观知道他是要攻略的对象,自然也不肯放过熟识的他。当然检查完毕以后,由于言观演技精湛,她成功的住院观察了。
言观微微一笑,穿着崭新柔软的毛衣,披着校服躺在病床上着实逍遥快活了几天。
但傅松卿来看她,她点开他对自己的好感度,这才失望的退了回来,给她买了新毛衣和校服,又带她检查,神他妈好感度才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