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杀张义,众位师兄,我忍不了!”玉衡子大怒,不由分说跳入战圈,想要将张义的尸体抢回来。
“天王道的大师兄,不愧是青年一辈的豪杰,能连杀两位剑客,不丢人。”
玉衡子落在此人面前,一刀斩去,对方不躲不闪,只见到锋芒一亮,砍去的刀就断为两截,即便是玉衡子,都没有见到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你身为山主,功夫却不咋样,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滚回去坐镇后方吧。”
“小贼!休要猖狂,你是何人?”玉衡嘴上说着,脚步却不由得向后连退几步,与对方拉开距离。
“太子门下剑客第二,竹爵!”这人身穿墨玉长袍,腰间帮着四把竹筒,里面藏着他的剑。
竹爵?玉衡子并没听说过对方的名号,便以为是无名小辈,“这笔账得现在就算,纳命来!”
玉衡子这回用出全力,将他平生所学指法全盘托出,竹爵只是躲闪,并不予以还手,凌厉指风将他步步逼退,但显然从竹爵平静的面色中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将玉衡子放在眼里。
见到玉衡子下场,另外六位山主也放下身份,各持兵器冲入场中,想要一举歼灭这些琅琊剑徒。
拖延的时间越久,军队的士气就越受到打击,合起来有几乎三十万的大军,竟被区区五百人杀穿了,每一位剑徒手里的宝剑,都沾满了炎凉将士的鲜血。
随着七位山主的出现,局面终于有所缓和,顾南离和晋西风面露疲态,他们俩不足以同时抵挡住如此数量的军队,迅速出现伤亡。
道墟子没动,他站在营地的望楼上,静静望着对面同样高度位置盘腿坐着的黑衣人,一脸凝重。
琅琊剑徒为首者共有一十三人,他们用自己原本的名字,各自换取了一招琅琊绝学剑法,从剑一一直排到剑十三,眼前这位黑衣人,是太子身边八大剑客之首,剑一。
“道墟子前辈为何不一同下场走动?琅琊剑徒败局已定,就差您的临门一脚了。”道墟子耳边传来剑一的声音。
道墟子哈哈一笑,仍旧背着手不为所动:“剑一,我知你讲究,我不下场,你这把剑便不能拔出,那老朽还是不下场为好,免得这里生灵涂炭,还是护着你家主子回去吧。”
他已经看到太子廖恒的身影在阵中若隐若现,若在此将太子擒拿,那后面的事情对天王道可就大为有利了。
可一想到有剑一在场,道墟子立刻打消了刚刚的念头,这种不切合实际的想法趁早从脑袋里消失,不然惹出麻烦,自己难以收场。
十三位拥有绝学剑法的剑徒,哪一个都惹不起,即便他是一宗之主,在纯粹的毁灭力量的面前,也只有跑路的份。
“那好,我和你就在这等着,是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你就对这些剑徒这么自信?”道墟子刚说完,就见到玉虚子整个人大口吐血的朝着后面倒飞,胸前插着一把竹剑。
“选山主的时候,不要都选择些废物,省的惹人耻笑。”剑一语气平静的说道。
七位山主无轮流和竹爵交手,无论何种攻击,在竹爵那四把竹剑的面前尽化作泡影,被轻松躲过。
“这人也是你们在排名上的剑徒?”道墟子注意到此人,面露惊色,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然不是,琅琊剑山里每一位倾心修炼剑法的弟子,都有着如此实力,今日便看他踩着你们山主的血,登上新的高峰。”
剑一口出狂言,但不无道理,竹爵的剑锐利而又直接,每次都能精确的找到对方出招的那一丝破绽,以攻为守,将山主们打的连连败退。
天权子第二个被斩,尸体碎成四段,被斩成飞灰。
继而其他几位山主,心神大乱,更加不敌竹爵,四把竹剑犹如通灵般,随着竹爵快速闪动的身体而移动着,将山主们所有能撤走的后路全部斩断。
唯有死战!天璇子一时不查,被竹爵近身,并起的剑指瞬间穿过丹田,继而整条手臂都探了过去。
等最后一位山主被斩时,五百琅琊剑徒也损耗殆尽,除了竹爵之外,无一幸免者。
顾南离、晋西风二人死在乱刃之下,作为代价同样换掉了数百军兵的性命。
“前辈莫慌,柳小奕来了!”正当道墟子考虑要不要和剑一动手时,从炎凉州方向又冲来一直队伍,将竹爵和太子挡在后面。
为首一人身穿黑白八卦道袍,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腰间同样跨着一把品质不凡的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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