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言之隐,看在都讨厌醉梦宗的份上帮自己?
感觉这个想法并不是那么顺畅。
毕竟他就不怕自己已经加入醉梦宗了?
她想不明白,只能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
夏琴心似乎醉酒过了后,在傍晚找了她。
“昨晚的事情,不可以跟第三个人说!”她喝酒从不让认识的人靠近,她就是怕自己会乱说话,所以最多只跟店里赚陪酒钱的男人抱怨几句。
傅雨樱指着自己的耳朵:“对于有感情问题的人的话,我一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毕竟我不会如何帮人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我就只能当倾听者,而合格的倾听者是只听不说的。放心吧,我既然是会在江玉福事件上帮你的人,就不会将一个女子抱怨感情的话乱说的。”
夏琴心皱着眉抿着嘴,对昨晚的事情有些恍惚,手上的绷带虽然换了一次,但她还记得昨晚谁给自己包扎。
说实话,她这种人出现在醉梦宗真的太罕见了。因为她是个正常人。
“总之,昨晚我跟你说过的内容,全部忘掉,不然别怪我撕破脸。”夏琴心说完便走人。
傅雨樱间接确认夏琴心不会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甘鸿远,这样就可以了。
就在傅雨樱以为一切顺利,而实际一切确实都挺顺利的时候。
在新的清晨,她因亲眼看到的血腥吐了。
这只是和其他清晨一样的清晨,也是太阳明媚,天空湛蓝。
吃了早饭,在屋子里练习了飞针和武功秘籍后,傅雨樱决定去接触一下沈飞宇,之后也许还用得到他的帮忙。
但是她出了院子往大门口走的路上,听到了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凄惨叫声,那声音堪比尖端在玻璃上反复摩擦出来的声音一般从耳朵刺进大脑。
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赶了过去。
等她绕过拱门来到了声音所在的院子,那股浓重又新鲜的血腥味争先恐后的涌入鼻腔,呛得人异常恶心。
但真正令人恶心到肠胃翻涌的,却是双眼所看到的。
挂在架子上的人被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背影看除了头发是黑的,身上都是血是红的,地上一片片沾染红色的肉片将地砖装饰成盘子一般。
架子上的人早就叫不出来了,叫得嗓子都嘶哑的是被人摁在地上的女子,她双眼充血因为哭泣从眼眶到瞳孔似乎都是红的,充满仇恨的红色。
她的双腿以不正常的弯曲跪在地上,被人拽在手里的手臂也脱臼了一条。
傅雨樱扶墙在一旁吐了出来,早上刚吃完都没来得及消化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她知道凌迟,但从未亲眼见过。
第一次亲眼所见,她只觉得听觉视觉嗅觉被强烈冲击,甚至脑子有一瞬间有些晕。
能受到醉梦宗当众进行如此惨无人道的处刑,那么对方至少是做了对醉梦宗不利的好事。
想到这里,她更加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她不能去救人,不能表现太过愤恨,她必须压下这些,只能表现出冷漠和适当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