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胎,什么容不下,陆景衡你发什么疯?”
斐明月看着陆景衡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心里很不爽。
陆景衡没有再和她争辩,而是愤怒地拉她出门:“你现在和我一起去医院,要是安欣和孩子出事了,我不会原谅你,以后就算你留得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你有病吧?谁还想留住一个脏男人的身子,”斐明月费力想要甩开他的手,“我都说了我要离婚,安离那边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是和我没关系,安欣打不打胎也和我没关系。”
“放开,大晚上的你要带我去哪儿?不是我指使安离带安欣去打胎的,就算安欣今晚一尸两命,那也和我没关系,你······”
“啪——!”
在她说完一尸两命以后,陆景衡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踉跄地后退几步,扶着柜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打我?”
“你有病吧陆景衡!”
说完,她捧起一边柜子上的花瓶就朝陆景衡砸去。
陆景衡也没想到自己会脾气暴躁地对斐明月动手,打了她一巴掌以后他也懵了,所以斐明月一花瓶砸过来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要躲。
斐明月还嫌不解气,拿起衣帽架上的包还要砸他:“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你吗?失了贞的脏男人,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陆景衡从没见过她这副撒泼的样子,头疼地攥住她的手:“明月!你冷静点!”
斐明月怒道:“那你刚才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冷静?你和安欣上#的时候怎么不冷静?”
陆景衡再次被她激怒,把她手中的硬皮包夺走重重地扔在地上:“斐明月!你还能好好说话吗?安欣已经被安排去做人流手术了,你现在再不和我去医院,她会死的!”
“死了不好吗?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巴不得她死吗?”他们一个个把她逼向绝路,她恨不得他们都去死,“陆景衡,我没有义务抚养你的私生子,更没有义务去救你的旧情人,安欣毁我一生,我巴不得她死相凄惨,永不超生!”
“斐明月,你······”
“啪——!”
陆景衡控制不住还要扬手打她的时候,她已经先发制人地先打了他一巴掌。
空气寂静了几秒,两人相对无言,平添了几分凄凉。
“和我离婚,再给我五百万精神损失费,我就让安离放过安欣和她肚子里的私生子。”
渐渐冷静下来以后,她在一室的寂静中慢慢开口。
陆景衡心中骤痛,但是答应了:“好。”
斐明月忍住心里的难受,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你早松口不就好了。”
“你有安离电话吧,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和他说。”
她笑得这样轻松,好像从未爱过他一样。
陆景衡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一样闷的难受,把手机递给她。
等她接过手机的时候他才想起什么,但是斐明月已经看到了,安欣照片做的壁纸。
“明月,我,我只是忘了换。”
“喂,安离,你是不是去医院找安欣了······”
他艰难地开口想解释什么,但是斐明月已经拨通安离的电话,走到一边和安离说话了。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他心里难受极了。
他真的想忘了安欣和她好好过日子。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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