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hn布政使司、洛阳府衙限于何境地?再说万民要你们作主了吗?你到是拿出万民鉴给本王看看?万民要呈请会找你们,你们是官府吗?”
朱由崧站在锣鼓上一个个扫视过去,一大群生员俱不敢应声,当目光扫到府学大门,看见了三个儒生,不过他也没在意,目光一闪重新落回原处。
此事起因有这章清和范有思的原由,但他们只是马前足,背后还有推手,要说没有府学放纵,朱由崧是不会相信的,犹其是府学学官祭酒,说不得要把帽子扣在府学身上,让他们投鼠忌器,不然经后谁都来咬一口,朱由崧也没这么好的精力去天天应付。
“你们到是说说,什么时候府学已经成为官府衙门了?”
朱由崧连珠带炮一通吼,在场的府学生员谁也接不上话,就连府学成为官府衙门的话也说出来了,如此大帽子哪是他们这些生员所能戴得起的?
就在这时,府学大门内跑过来一儒生,目光看向朱由崧满是惊异,不过此人却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当众附在章清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其人脸色变了变,一脸的郁结。
随后章清又在范有思耳边道了几句,同样脸色变得难看,然后又相互点了点头。
“祭酒大人有令,回府学上课!”
一语厩出,人群哗然!章清和范有思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去,一众府学生员也不得不紧随其后。
看着众生员的背影,朱由崧抬头越过府学院墙看向内里学楼,脸上冷冷一笑。
这一幕不出他所料,果然帽子扣到府学身上,里面的祭洒学官便坐不住了,这是一群为了民望、利益不择手段之徒,表面上是一副为民作主,暗地里连猪狗不如,行事没有几个是真正为民的。
“少爷……”
王建义、庄木头,还有叶生与王府书堂官等王府一众人围了上来,目光里说不出什么意味,经过了这一岔,众人对自家少爷又有了一个新的印象。
“先回府再说!”
一场府学生员与王府间的争端就此告一段落,街道上的商贾、路人均是全程驻足观看,彼此间议论纷纷,一时间此事传遍了整个洛阳城,甚至有着向整个hn道发展的趋势。
章清这生员出名了,不过其出的却是恶名,不晓得如果他早早知道是这样一种结局,早前还会不会那般自信。
府学一时间也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至于普通人怎么看,想来也没多大关系,整个洛阳的生员想入府学的多得去,当官仍旧是他们的人生目标。
锦衣卫校场正事堂。
朱由崧坐在主位上,一干帮凶走狗站在两侧。他的手里托了个茶杯狠狠的灌了几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怎么样,xa县的章氏和z县范家资料都搞定了吗?”朱由崧目光看向王建义,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几上轻轻一磕。
“回少爷,都拿来了。”
王建义拿着四五张资料贴替了过来,道:“锦衣卫安全局这次花费不少,总算买通了洛阳府衙的李主薄手下一个看管文库的小吏,这些都是副稿,临时抄送而来。”
“嗯,办得不错!”
朱由崧赞许了一声,接过稿子缓缓翻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抬起头,手指尖弹了弹纸张,感慨道:“不愧是世家大族啊,南城伏牛山方圆一百五十里内的矿产具是这两家共营,一年百万两银子最少,难怪他们会带头聚众闹事。”
“还有,各名下田产也有三万亩,加上民众转到其名头下的加在一起不下五万,啧啧,晋商也有参于,嗯?城里还有盐利商铺、铁器铺,药铺、书铺、酒楼,嘶,好肥的油水,这都是钱啊!”
看来这两家在整个洛阳也是大有名头,不是一般的世家大族,朱由崧瞪大了双眼,赞叹不已,眼里泛起了绿油油的光芒。
“咳,你们说怎么办?”
朱由崧吧咂了下嘴,道:“其实本王觉得有些愧对你们,奉钱太低了。”
“唉,只是王府这才刚入主封国洛阳,实在拿不出来,要是有些产业的话,到时大家分个成什么的,嗯,你们知道的吧?”
朱由崧这一袭话使得在场众人心神一震,有些话说得不用太明白,大家也清楚。
于此,庄木头、叶胜、王建义、阮标俱是呼吸急促,如此大的产业,若是分成会有多少钱?不用细算也知道那是天文数字,哥几个一辈子也挣不了。
阮标魁梧的身躯一震,率先跨前一步,脸上横肉颤动,双眼发红,喘着粗气道:“少爷,我们锦衣卫查到章清族叔强占民田,打死百姓,其罪当诛。还有范家和章家私造钱币,应当抄家灭族!”
“嘶,会不会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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