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钟离玥脸蛋爆红,捂脸不语。
这些天,凌惜跟她说了很多悄悄话,包括跟前男友的亲昵行为。
有说到种草莓,她听得很懵懂,不确定在肌肤上种草莓是什么样子,还以为有的人技艺高超,可以在肌肤上“画”出草莓。
现在她才知道老公咬她就是种草莓,羞耻感瞬间迸发,令她很不好意思。
“你老公喜欢吃鸭脖?”凌惜隐隐一笑,“不然他啃得也太彻底了!哈哈!”
钟离玥略微思忖,眼眶红了:“坏惜惜!你取笑我!”
凌惜将她揽在怀里,点点她的小肉脸:“不逗你了!小玥儿还没长大!皇甫玄有苦头吃喽!”
凌惜是家里独生女,一直把钟离玥看成自己的妹妹,除了出国那几年,几乎每时每刻都跟她粘在一起。
以往她俩同时出现,别人一问,她便自认是钟离玥的三姐。
在她眼里,钟离玥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姑娘!值得被呵护、被照顾。
她甚至希望钟离玥永远长不大,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宝宝。
钟离玥洗完澡,凌惜用遮瑕膏把她脖子上的痕迹遮盖住,拉着她穿过客厅,权当闲坐在沙发上的皇甫玄不存在。
“小团子,去哪里?”皇甫玄追问。
“皇甫玄,你管得太宽了!这三天属于我跟小玥儿。”凌惜回怼。
皇甫玄淡笑:“你想带她去见景时令?”
“怎么?不能见?”
皇甫玄没接她的话,笑看着钟离玥:“小团子,你不乖!又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这句话像魔咒,在钟离玥脑中猛然炸开,车里的回忆不断朝她袭来。
她瑟缩地躲在凌惜身后,不敢答话。
凌惜昂首问:“你想怎样?”
皇甫玄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你可以走,小团子留下。”
凌惜不惧他的威胁:“我来就是为了带走小玥儿,绝不会把她丢下!”
门突然开了,罗分带着众保镖将凌惜架出门外,不客气地说:“凌小姐,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您过多干涉恐怕不太合适。”
一句话把凌惜噎得不敢再强闯。
他说的没错,小玥儿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目前看来这是别人夫妻间的情趣,她跑出来棒打鸳鸯算什么事!
可小玥儿在哭!在哭!
凌惜站门口纠结万分,看了眼手机,没有钟离玥的信息,于是发了条给她:小玥儿,我住在楼下,有紧急事件呼我。
随后到楼下开了一间套房。
跟凌惜分离,钟离玥蹲在地上大哭。
“小团子看看,这是什么?”皇甫玄手里拿着精品店那套瓷器书签。
钟离玥眨巴着眼睛,抹了两把眼泪,接过它细细摩挲,嘴角笑意漾开,一脸乐呵呵。
皇甫玄抿两口杯中的咖啡,摸摸她的小脑袋。
他的小团子真好哄,乖乖的一小团真可爱。
“老公,我想开个陶瓷绘制店。”钟离玥仰头望着皇甫玄。
老公还是给她买了想要的东西,撒娇好像对他有点用呢!
“小团子想做什么都可以。”
钟离玥眉眼弯弯:“我想跟景时令取经,学习怎么开店,你说好不好?”
皇甫玄心间微颤,鬼使神差地说了个“好”字。
小团子在跟他撒娇?
好像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