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尊严,它与形象一样,很多时候,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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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尊严才能真正地找回尊严,如果她一味地自以为是,目无一切,那么别说报仇了,说不定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就已经被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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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计划已经开始,她就要做得更像更真实,想要杀死这个男人绝对没那么简单,况且她已经失手过一次,所以她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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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朝病房走去,步子是那样的坚定与沉稳,从今天开始,她不需要尊严,她只需要活着,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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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盛放医用器具的铁盒子拿在手里,她赤着脚走出了病房,在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她的余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震惊、不解、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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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狡黠的笑容在嘴角若隐若现,金羽没用放慢脚步,与云上杰几乎擦着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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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有力的大手握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跌入一个充满了寒冷杀气的怀抱,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虽说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她依然紧张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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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云上杰还没有穷到要让小老婆去大街上行乞的地步!”手中的铁盒被男人夺去扔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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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钱还有其他的东西都在小旅馆,我身上没有一分钱,我真的很饿,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金羽低着头小声嘀咕,听着有那么一丝抱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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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饿了?你不是挺能撑的吗?怎么不再多撑个三五天呢?到时候云家就给你做一面锦旗挂在脖子上,以昭告天下,云家娶了你这么个懂得节俭的好媳妇,这多威风。”云上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洁无瑕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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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这般的肤如凝脂吗?至少他云上杰的女人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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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蔷是,倪言是,那些跟他尚过床的女人们都是,而她也是,只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她的这般柔滑,大概是她们都涂脂抹粉而她许是自持美丽所以不擦丝毫脂粉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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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喜欢这种干净柔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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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沉默都是最好的回答,头一压,金羽紧抿着嘴唇默不作声,脸颊上痒痒的很是难受,她再一次在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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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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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可真是她的救命恩人,金羽在心里偷偷乐了起来,嘴唇抿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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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杰咬着下嘴唇看了眼走廊里站着的正抿着嘴偷笑的小护士还有那不知何时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南宫夜,此时他真想一记手劈将金羽给劈晕了,要么劈死算了,他云上杰的脸真是彻彻底底地被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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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疼我的胳膊了!”金羽不乐意地嘟囔,几乎是小跑着却还无法与云上杰的步调一致,这样弄得她好难受,胳膊都快被扯掉了一样,这男人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发什么神经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像个受了刺激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拽着她硬是从医院的四楼将她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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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鲁地塞进车子里,还被男人的唾沫星喷了一脸,“我告诉你,以后再给我丢人现眼我就直接拗断你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