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三兄弟抵达烜禁城,入了宫后,请他们來宫中的福公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來,微微躬身,恭敬地对宫诗勤说道:“三公子,皇夫有话单独跟您说,”说罢,便招呼早已等在那里的一位小太监领他前往皇夫宇文逸臣那里,
宫诗勤不解地看了一眼福公公,又看了一眼自家兄长们,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又沒说出口,最终还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那位小太监前去见皇夫了,
对方不会是想变卦,不把宝宝嫁给他了吧,这是将娶狄宝宝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某祸水首先想到的问題,担心这个的他立刻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万一遇到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办,
福公公见他走了,便又引领宫家兄长二人前去见女帝,他依然恭敬地让人挑不出错,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请二位大人往这边走,皇上想要见你们,”
“那就劳烦福公公领路了,”宫诗煜很干脆地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兄弟俩暗中相互对望了一眼,跟紧了福公公,
他们有点诧异入宫后对方会把他们与三弟分开,但不好阻止自家三弟单独见延烜皇夫,只得让他一人独自前往,二人心里都在琢磨对方召他们深夜入宫到底是为了何事,虽说猜不出來,但也可以断定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他们一进宫,就感觉到这延烜皇宫内的气氛不对劲,整座皇宫都蒙着一股剑拔弩张之势,不但烛火未灭,亮如白昼,御林军的巡逻人数还加倍了,
当宫诗煜与宫诗廉随着福公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两人的担忧更加浓厚了,一路來看到的血迹让两人拧了眉,而这里不知道是何人的寝宫,只见延烜女帝身着明黄龙袍背手站在外面,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血水一盆盆地往外端,之后还有御医们从中出來,他们的面色或严肃、或紧张、或担忧,向女帝禀告了什么后,像是得到了允许,又回了去,再出來时则拿着一张写好的药方,派了人去煎药,
难不成遭了刺客,,这种情形下,二人很难不这么想,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闯入延烜国的皇宫内行刺啊,而且竟然还成功了,瞧这架势,好像还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受了伤,流这么多血会死人的吧,
“皇上,宫丞相和宫侍郎都已经到了,”福公公上前一步,向女帝狄羽琏禀告到,
宫家兄长二人施礼参见,狄羽琏示意二人免礼,之后,场面就冷了下來,对方脸色阴沉,沒有说话,宫诗煜和宫诗廉也不主动开口,心中却警戒了起來,瞧延烜女帝那架势,绝对是找他们茬來的,
正这么想着,果不其然,狄羽琏开口了,语气不善:“今晚有人入宫行刺,來者虽然沒被捉住,但身份已经被确定,是你月风国幻州的人,朕,还是那句话,你月风国幻州屡次派人进犯我延烜国,该给我国一个交代,”
“陛下您也知道,幻州只是位于月风国内,即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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