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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对着苏怀夕施加压力。
他也一直遵从着父母的遗言,就算有任何危险都逆来顺受,从不反驳自己,可是今天,看着好像不同了。
苏怀烈缓缓收回拳,眉目极深道
“你是谁。”
“你看到我是谁,我就是谁,只是可能。”
“稍有不同罢了。”
他起身出了帐篷,苏怀烈没有再追上来。
而一路上,所有人都对着苏怀夕指指点点,大概,刚才那已经听的全部的女人,已经将这事情传开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苏怀夕心情似乎十分焦躁,将自己的外披烦躁扔下,坐在小几旁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印象里,苏怀夕在楚映芙面前从来不碰酒,要喝酒也是自己一个人喝,从来不让楚映芙看到。
如今这个模样,要是被他知道,已经让楚映芙看了去,不知道心里是一种什么想法。
楚映芙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苏怀夕喝酒的样子觉得霎是有趣,不由探出手戳了戳他的脸,对于苏怀夕而言,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甚感无趣。却突然灵机一动,体内真身力量不断催动,集合一点落入指尖,又摸了摸苏怀夕的脸。
这带有真气的触碰可让苏怀夕彻底皱了眉,当即杯子重重一放,砸出无数酒花
“谁!是谁!”
“谁在那里!快出来!”
四周再看却是并没有人,他狐疑的坐下,揉了揉眉心感觉十分疲惫
“难不成我最近是魔怔了不成,总感觉有人在我身边。”
长长叹出一口气,苏怀夕的目光变得幽远,不断揉着自己的发丝
“芙芙,你过得还好吗?”
……
夜晚,军营之中。
苏怀烈坐在位首轻阖眼眸,满脸疲惫。
而在下方,一群人在叽叽喳喳。
他们或大或小都是族里的长辈,今日苏怀夕所拒绝之事他们也都已经知晓,当下怒不可遏,其中一人怒拍桌子,身上杀意凌冽
“不行!今天这个净池!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口口声声说什么再找办法,有办法的话我们不早就已经找到了?何苦一群人苦苦等到现在?”
“他还真拒绝,这是把咱们族人都不放在眼里啊!首领!我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明天就要去净池了,二殿下现在出尔反尔实在不妥当!”
“不若我们所有长老施压,强迫他去,您觉得可行吗?”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说这话的长老,苏怀烈嗤笑一声
“施压?你觉得他苏怀夕,你们高高在上得天独厚的二殿下会受你们施压吗?别做梦了。”
“他从小就是这样,决定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改变,要是想让他去,还得用其他办法才好。”
那长老一时语噎,他自然知道苏怀夕的性子,可是现在也是着实没有其他办法,苏怀夕不去,这对整个族群都是灾难。
其中一个长老幽幽叹一口气,从始至终他都没参与这些人的讨论,此刻缓缓说道
“我觉得,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