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负的说道。
容曦抿唇一笑,“我做事,你放心。行了,做事去吧。”
“呼——!”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小肖护士这才抿唇会心一笑,做自己的事去。
九点
江远航很准时的出现在容曦的办公室,手里捧着一大束奶白色的香槟玫瑰。
“哟,今天怎么换口味了?”容曦脱着身上的白大褂,轻描淡写的瞄了一眼江远航,漫不经心的说道。
江远航咧嘴一笑,“偶尔换换也是挺好的。走了,回家。”边说边将手里的玫瑰递于容曦手里。
容曦没接,“拿花太累,你拿吧。”
江远航:“……”
那他还送什么花?
“我买来送你的啊?我拿着我还买什么花?”
“那下次就别买了呗,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懂啊?”容曦丢他一抹你很白痴的眼神。
“不送花,那送什么?”江远航跟上,问道。
容曦按电梯,再次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自己想呗,又不是我追你。”
“……!”再次无语中。
拜托,我们之间不存在追与被追的问题好吧?我们之间水到渠成就滚到一起了。
“行,我想,明天起不送花了,改送别的。”搂着容曦进电梯,“后天有事吗?”
“没事,怎么了?”容曦略有些不解的问着他。
江远航抿唇神秘一笑,“先不告诉你,后天再告诉你。反正我又不会卖了你,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丢他一白眼,“行,那你就先掖着吧,大少爷,可得掖好了,别掉出来哦。”
一脸暧昧的看着她,“那不然一会到家了试试看,会不会掉出来?这个需要你的配合的。”
容曦抿唇笑的一脸灿烂又迷人,“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还等什么?”电梯门打开,拉起容曦就往门口的车跑去。
“喂,江远航,你发什么疯啊!”
“不是你说要试的吗?我向来都很听你的话的嘛!”
“……”
容曦无语中。
玫瑰花被扔在了后车座,骚包车快速的行驶在路上。
“江远航,这是回家的路吗?”容曦看着这方向,转头问着江远航,这根本就不是回她家的路,倒是去他那公寓的路。
江远航重重的一点头,“是啊!回咱俩小家的路嘛。大家太远了,这都这么晚了,咱就就近呗。”
“哦,”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不怕小纵又突然之间从天而降啊?”
江远航咬牙,愤愤然的咬牙,“他今天要是再敢凭空出现,老子削了他!”
“削了他?就你?”鄙夷再加嘲讽的看着他,“江远航,你这是在说大话吗?你不被他削已经不错了!”
“小爷把门锁换了,我看他怎么从天而降。还有,最近他出任务了,至少得一个月后才回来。所以,你放心,上次那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再发生的。”江远航一脸得瑟的说道。
容曦无语摇头中,这人得有多怨念江天纵啊,竟然把锁都给换了。
第二天,容曦依旧还是晚班,所以自然而然又是睡到日上三杆才起的床。
江远航同志虽然在下厨这方面半点没有遗传到其父江先生的优点,但是在疼女人这方面,那是十足十的继续了个全面。
容曦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江远航已经去公司上班了。不过餐桌上已经帮好摆好了早餐,当然是叫的外卖。皮蛋瘦肉粥加外一份生煎,都还放在保温盒里。
容曦抿唇浅浅的笑了笑,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早午餐,一边看着电视。
手机短信铃声响起。
拿过手机,江远航发来的短信,问她起没。
这一点江远航做的很好,对于她的各种习惯了如指掌。所以在她睡觉日,一般十一点之前是绝对不会打电话的,只会发短信。不过短信也只会在十点半之后才发。
电话铃声是会吵醒她的,短信就不会了。如果她还没睡醒,那也就不会去理会这了。睡醒了,看到短信自然而然就会给他回了。
拿着手机,给他回了个短信:正在吃着早午饭。
然后五秒钟后,电话就过来了。
“什么事?”一边啃着生煎,一边接着他的电话,语气懒懒的,不过却是透着一份无形的满足与喜悦。
“没事啊,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而已。”电话里江远航笑嘻嘻的说道。
“你很空吗?没事情做啊?总是偷懒?”容曦半娇半嗔又半打趣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事,做事的时候一样可以跟你打电话的。而且还能事半功倍。”
“哟,原来我还有这作用啊!我怎么没发现呢?”
“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说话间,确实还有翻纸张与键盘打字的声音。
容曦可以肯定,这厮现在一定是把话筒夹耳朵与脖子上跟她打电话的。
“行了,行了,就你厉害了,你超强了。可以一心三用了。那我就不打扰你做事了,我吃好了,没事做,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我找念歆吃午饭去。”不想影响他做事,再来也确实是想去找白念歆,八卦一下她和陶冶的事情。于是,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了。
“容医生,你是八卦为主,关心我是次吧?”江远航酸不溜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哼,你要这么想,我也无所谓啊!反正这确实是事实。”毫不遮掩的说道。
“你就不能骗骗我啊,让我自我良好一下也行啊,就非得这么实诚的泼我冷水?”
“哦,哦,哦,大少爷,我错了。我是真的关心你,不是想泼你冷水,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总行了吧?”容曦很难得好心情的顺了他一次,依着他的意思哄了他一次。
“嗤,”江远航轻笑出声,“行,差不多!小爷我很满意了。去八卦的时候,记得扒一下桃子。”
“知道了,知道了。就这样,挂了。”
律师事务楼
白念歆对着电脑查看着资料。
自那天从s市回来后,她和陶冶之间就谁都没有再提起那天早上的事情。然后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处于正常与非正常的边界线。
所谓正常,那就是同事,上下属关系。
所谓非正常,那就是那厮表现看着人模人样,背地里却人模狗样。在无人的时候,间歇性癲狂发作了,就会对她动手动脚还动口。
然后还理直气壮,她的美人计使的很成功,他已经被吊上钩了。既然上钩了,就不可能再下去了。那就这么一直钩着吧,你情我愿的事情,多好啊!
啊呸!
狗屁的你情我愿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愿意了?明明就是被你强迫的好啊?
丫的,动不动就拿那天早上的事情威胁她,说一点也不介意跟她父母说下了。
你丫个呸的,你不介意我介意好吧?
白念歆气的咬牙切齿,偏偏却又无能为力。
幸好这两天,这厮又出差了,于是她的日子再度平静了。
“你好,请问这是白念歆,白小姐的办公室吗?”门口处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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