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房间相邻,门外,
宋知意扶着墙,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怎么比上一次还要难受?
她忽略了两次的不同,上一次是男人赶她走的,这一次是害怕重蹈上次的覆辙自己离开的,心境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
陈乔生冲完澡,拿了温毛巾,
‘人呢?小姑娘去哪了?’
他只是做了个梦吗?当然不是,空气中还飘荡着旖旎过的味道,凌乱的大床还有床边小姑娘粉嫩嫩的两只拖鞋静静的躺着……
陈乔生看着房间门,意乱情迷时被他忽略的话现在回想起来,
‘为什么打你?是因为相亲的事吗?再有下次,我不去了,你一个人去,省着我给……’
好啊!好…好好!宋知意…你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我?盼着我下次相亲…还想让我再去相亲……
陈乔生的好心情刹那间跌入了谷底,阴沉着俊脸,回手将毛巾甩回了浴室,心中郁着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将湿亮的黑发揉乱,揉成了乱蓬蓬的一团,还抓了两下。
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烦躁的点上,‘好你个宋知意,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隔壁的小姑娘毫不知情,微张着红肿的粉唇,疲惫的身体缩在柔软的被子里,只在意识陷入模糊前对自己说了一句话‘没有关系!只要他高兴就好!’
陈乔生任由一颗烟燃尽,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刚刚的怒意消失跆尽,也对自己默念了一句话‘没有关系!只要她人在他身边就好!’
是夜,
海市的一家高档会所。
偌大的包房里,觥筹交错,光怪陆离的光影打在男男女女的身上,或有女子在台上助兴歌唱,或有女子被男人揽在怀里娇笑,或有女子拿着酒瓶往杯子里倒着流光溢彩的液体,可谓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坐在主位上的陈乔生和奂宇身边也是一左一右陪伴着穿着清凉的女子……
顺利签署了协议,合作方非要宴请陈乔生,没办法,必要的应酬还是要有的。
陈乔生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红色液体在手中慢慢的转动,光影交错间把他映的像个人间妖孽,他不吱声,旁边的女子还真的不敢太过放肆,总觉得这个男人不食人间烟火。
倒是奂宇,一边喝着茶一边面露和蔼的与旁边的美女猜拳……
包房另一侧沙发上不时传来女子献媚的娇声,
能够和辰东这样的大集团签署协议,意味着自己公司将来的利润会成倍增长,合作方老总见火候差不多了,嘱咐包房里的女子要将陈乔生服侍好,起身告辞,出门前还不忘带走两个。
这样的情景在生意场上比比皆是。
一分钟后,
“都出去吧!”
奂宇收敛和蔼,一秒切换回让人心生忌惮的气场。
女子们看了看,纷纷起身离开,包房内恢复了平静。
“生哥,伤怎么样了?老爷子的手杖可是红榉木的,打在身上可不轻啊!”
“已经好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无非就是想让你早点结婚生子,看着陈家有了继承人也就安心了,你也别拗着了,我定了海参,回去赔个不是。”
“我知道。”
“生哥,要我说你也太挑了,你想要什么样的?你说距离你上次悔婚已经快七年了,难不成你后悔了?可惜人林可柔也结婚了!”
自家哥俩说话的时候,陈乔生收敛了很多身上的气息,看了一眼奂宇:“你从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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