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大势已定,张辽这才是松了口气,伸手捂住了自己胳膊上的伤口。〈 刚刚交战的时候,张辽也不是毫无损,身上至少也是有七处伤口,所幸都不是什么要害部位,不会影响到张辽的行动。看了一眼已经被逼在角落里,却还在负隅顽抗的荆州军,张辽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对扬州军们做了一个向下砍的手势。那些扬州军见了,自然明白张辽是什么意思,本来还只是将那些荆州军困住而已,接下来却是开始猛下杀手,很快,那些荆州军士兵便是一个不留,全都倒在了血泊当中。
城头上的攻势被堵住了,那些城外的荆州军也暂时组织不起什么有利的攻势,张辽也得抽空站在城垛旁朝城外望去,只见在城外,一员中年战将手中挥舞着一杆长柄云刀,骑着一匹枣色骏马,正在城外的荆州军的围攻中不停地厮杀着。虽然城外的荆州军不计其数,可是却奈何不了那中年战将,中年战将凭着一刀一马,却是来去自如,根本就没有人抵挡得住他手中的云刀。
“张将军!文丑将军已经在城外杀了有两个多时辰了,我们是不是出城相助?”一名认得张辽的扬州军走到张辽身边,看着城外厮杀的中年战将,满脸的担忧。
张辽却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不必担心文丑的安危!你们只需要好好把守住城头即可!那些荆州军在看到事不可为,自然会撤退的!到时候黄将军的困境自然是解开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张辽的话,在城外厮杀的那名中年战将一边厮杀着,还一边仰天大笑了起来,吼道:“痛快!痛快!某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卖草鞋的乌合之众如何取得某的性命!来啊!来啊!哈哈哈哈!”
张辽微微一笑,指着城外的中年战将笑着对那扬州军说道:“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文丑将军没事的!我们是要尽快将贼兵给击退吧!”那名扬州军也听到那中年战将的呼喝声,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却是无奈地笑了笑,对着张辽抱拳喝了一声,便是走开去与那些准备再度攻上城头的荆州军作战去了。
张辽看着城外那厮杀的战将,却是活动活动自己那受伤的胳膊,感觉似乎并不怎么严重,只是那从伤口处留下来的鲜血流到手上,有些滑手。张辽干脆将长枪往旁边一放,从地上的荆州军士兵的尸上撕下了一条长布,简要地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
张辽这才刚刚包扎好,就听得城外响起了鸣金声,那些久攻不下的荆州军顿时就像是潮水一般往后撤去。而在城外厮杀正酣的中年战将见了,却是不肯罢休,呼喝了一声,拍马便要追杀过去。张辽见了,慌忙喊道:“文将军!文将军!莫要再追了!莫要再追了!你在开什么玩笑,之前在城墙下面厮杀也就罢了,有士兵可以保护你,若是有什么问题,我还可以随时派人去救援,可真要是冲到荆州军的大营内,就你一人,恐怕有去无回!”
听到城头上的呼喝声,文丑回过头来一看,却是咧嘴一笑,喝道:“好了,好了,这半个月我每次出城迎敌你都是这句话,烦都烦死了。”
听得中年战将的话,张辽不由得撇了撇嘴,说道:“文将军你也欺负把荆州军无人,黄忠、魏延都是一等一的猛将,如果真要遇上他们,我和你联手都讨不了好!”
这半个多月以来,只要那荆州军一攻城,文丑就脑袋热,单刀匹马就冲出城和荆州军厮杀。他这一走,城头可就没人指挥了,那荆州军的将领又不是傻子,见到文丑武艺高强,干脆就是派出一部分人困住黄忠,剩下的人却是直接攻打城头,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个情况的生。
仔细算了,今天这一次已经是张辽这半个月来第七次来这里救场了,若不是有张辽,恐怕这庐江城当真是早就被攻破了。张辽也是劝过文丑好几次了,可文丑当着面的时候总是笑着答应得好好的,可每次碰上攻城,他还是照冲不误,久而久之,张辽也就干脆不去浪费那些口水了。因为只要赵磊不在,就没人能够压得住这群武将。
这两年来,张辽、马这一辈的年轻将领倒是成熟了许多。如今的张辽已经颇具大将之风,以前的那种动不动就鲁莽的性格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所以赵磊把高顺调回秣陵,然后放心的让张辽去镇守扬州的门户庐江。也正是因为张辽的小心翼翼,没有一丝的懈怠,才使得庐江没有遭受刘备军的偷袭。
此刻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剩下的两处城门方向,虽然不时有烽烟冒出,但并没有破城的迹象,想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那两处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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