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切成十几个小块,然后挨个揉好,用手掌一按,再用擀面杖小心推开,推成巴掌大小,将十几个小饼全部贴在了锅边上。
但愿电视剧没骗人,这么做这得可以吃!
冯桥桥头皮发麻,一边等着饼子熟,一边将两只鸡腿又洗了几遍,收拾好了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揭开锅盖一看,登时愣了。
十几个小饼子正贴在锅边,黄橙橙的,冒着热气,表皮还有些微裂开,她拿起一只饼子一掰,非常脆,一掰就开,放到嘴中一尝,眉眼都笑弯了,成了!这口味,跟现代买的小饼干一样,可能是因为放了些鸡油的缘故,不单又酥又脆,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儿!
这下早饭也解决了,以后她做饭的时候,早饭就吃这个,哈哈。
收拾完又做了饼,已经是快下午三点的样子,冯桥桥将东西都放好,正要进屋跟母亲说些事儿,却发现一个藏青色身影站在院中,背对着她,正是罗烈。
本来因为做出饼干而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哗啦啦凉了个透彻,“罗叔叔来送书?”
罗烈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送药。”
不是来送书?
“罗叔叔,你现在是要说话不算数,留着你的书下崽?”
罗烈黑眸闪过一抹光亮,“你若想看书,只能在我那里看。”
“你防贼啊!我脚这个样子就算能去你那里,我也不知道你住哪,你强人所难?不愿借就别装大方!”
罗烈冷冷道:“随便。”说完,将一瓶药膏放在桌上,竟然转身就走。
“喂!你别走,喂!我……我答应了!”
罗烈步子一停,道:“药,一日三次推在伤处,用些劲,如果你安分些,明日便可走山路。”
说完,走的洋洋洒洒,冯桥桥嘴角抽搐了下,将药捡了起来。
拼命讲骨气和骄傲,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是最蠢的行为,她不会犯糊涂,要整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家中人各忙各事儿,只有白氏还在屋中刺绣。
“娘,我能看看你绣的东西吗?”
“喏,给你看看。”白氏经过几天的观察,发现冯桥桥真的孝顺懂事了,也便时常带着笑,看着漂亮了许多,这大概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娘,你绣好的东西是怎么卖的,卖到哪里?”
“我身子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绣呢,所以也接的绣品少,都是绣些手帕,让你妹妹拿到县城去卖,怎么,你想要条手帕吗?等我绣完了这条,晚上帮你绣。”
“没,我想问问,这东西难不难,我想学一学,现在脚伤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路。”
“你要学?!”白氏惊喜的抬起头来。
冯桥桥面不改色道:“想学。”既然来了这里,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况且,家里日子又是这样,好多事情还需要她做。
刺绣,说难不难,说简单,那也不简单。
但在冯桥桥的感觉,是可以取巧的活儿,古时候都讲究花样,先是画了样板再去绣,而对于这样的手工艺品来说,创意和针法同样重要,她能画出来的东西,只怕这些古人连想都想不到。
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这一下午,便在学习刺绣之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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