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就醒了,荆离似乎是累坏了,此刻依旧紧紧合着双眼,未央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荆离。
此刻的荆离极美,如河水般湍急的青丝铺散在枕头上,眉眼娟秀蔚然,被子堪堪盖住胸口,露出来的锁骨在阳光下精致剔透,除了喉间违和的假喉结之外,她完全就是一个女子的姿态,也如同许多女子那般妙玉玲珑。
或许是感受到未央火热的视线,荆离幽幽醒来,当看到床边的人之后,她手一伸,就把未央带回了自己的怀里,未央促不及防地被拽进被子里,脸颊紧紧地贴荆离的胸口,她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开口:“笙姐姐……你还没有穿衣服。”
荆离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懒洋洋的回答:“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哎呀,身为一个女子,笙姐姐你怎么这么不矜持啊。”未央又羞又怒。
荆离伸出手指挑起未央的下巴,渐渐靠近她,“那怎样才算矜持呢?要我和娘子保持七尺的距离吗?”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未央嘴硬到:“对。”
荆离笑笑,就真的放开了未央,自顾自地起床穿起了衣服,“好,我矜持就是了。”
未央傻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指着荆离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你……你……”
“逗你玩呢,这会也该起床了,娘子我们去吃晚饭吧,为夫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听到胸字,未央怔怔地盯着荆离的胸口看了几眼,点头,“确实前胸贴后背了。”
荆离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是被歧视了吗?罢了,反正自家娘子发育好就是了。
到了饭厅,飞花来报,说白兮婉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荆离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那边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飞花附在荆离的耳边说到。
“知道了,我吩咐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相爷放心。奴婢都办妥了。”
“嗯。”
……
荆离虽还是相爷,但是众臣子也感受到了她微妙的处境,昭华有意打压荆离,甚至在某些决策上开始架空她,很多人都以为荆离也会有所反击,至少会搞点小动作来显示一下存在感,但荆离这边根本没有任何动静,有事就做事,无事就在家里休息,或者外出体察民情,完全没有危机感。
“有事奏事,无事退朝。”昭华还是往常那样懒洋洋的态度,荆离觉得她已经快要到*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程度了。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气氛一下就变得奇怪了,欧阳义走了出来禀告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说吧。”
欧阳义瞥了一眼荆离,回答道:“臣无意之中抓获了当年宋门逃犯。”
昭华眼皮一抬,来了些兴趣,“抓到了就抓到呗,难道刑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
言下之意就是欧阳义太过小题大做。
欧阳义面露些许尴尬之色,接着说道:“陛下,众所周知,当年宋家违犯法令,破坏纲纪,虽说宋氏一门已经得到惩罚,但是难免有漏网之鱼,此事有关先帝圣名,况且……”
昭华对这件事显得不是十分在意,闻言便问:“况且如何?”
“况且,这个逃犯是相府的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臣子们纷纷扭头看向荆离。
昭华眼睛一眯,“相府的人?欧阳大人的意思是?”
“荆相与宋家有亲,但事关重大,藏匿逃犯可是杀头的大事。”
荆离突然就笑了,清灵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中,满满的都带着嘲讽,“欧阳大人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空口无凭的事情张口就来。”
胡峰也有些生气,“欧阳大人莫要含血喷人,荆相当年被奸人所掳,回到京都已经十三岁,宋家的事情荆相根本不知情,多大的亲让相爷冒天下之大不韪藏匿逃犯。”
几位荆离一派的臣子也纷纷出言附和。
欧阳义冷冷一笑,“坊间不是流传荆相对宋瑶笙情有独钟吗?臣知道荆相是个痴情的,但是也不该在儿女情长上犯糊涂。”
“欧阳大人慎言,荆家里可是有女主人的。”
昭华烦闷地摆了摆手,“欧阳大人,你说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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