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怒火,要自己报的类型。
阳熙帝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皇帝被拉下马,就必须要有人上去。所以……算了……陆源不想想这个,从御长骞那里离开,对他说:“我对那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参与。”
不参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伸出援手……这是为什么?明明他很想远走高飞,却还是不和他吵闹的留下来,又是为了什么?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御长骞以为陆源和他一样,然而他开口,却又变的完全不同。
御长骞定定的看着陆源。
陆源被他探索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吸一口气说:“现在说说青月,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被罚。”
青月也是把陆源弄丢的一个人,御长骞不想说。
见他这样,陆源就知道多半不是他自作多情,但是还是想更确定一点,于是问:“和我有关?”
御长骞见他一定要说,才开口:“因为她判断失误,跟丢你的踪迹。”
要说判断失误,那么头号失误的就是他本人好吗?
御长骞要处置他自己人,陆源本来没有权利干涉,但是仍然要以他的立场说:“我被南策劫走的事,我不怪青月。”
他自己有各种剧情辅助都没有算到,人妹子又不能上天入地掐指断命,这次有点无辜。千里迢迢来给御长骞送信,就被关到现在,还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也是够了。
御长骞的三观里绝对没有怜香惜玉这几个字,陆源替她说话,御长骞就说:“好。”
“她现在只能化明为暗。”
从皇宫逃脱出来,还能大喇喇的回去吗?这点陆源能理解,点了点头。
解决了这件事,陆源就无话可说了。
房间变得安静,晃动的烛光映照着两个人,御长骞也不说话,视线就没离开过陆源。
看的陆源嘴角抽了抽,其实也有点心痒痒,要说他当真对御长骞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的,就御长骞还是祁封禅的时候,对他做的那些事,就是想忘也不可能忘记。
他有那么多亲密的记忆,而且都是会让御长骞心花怒放的,结果只有陆源知道有过,该说御长骞活该吗?
“太晚了,睡觉吧。”陆源说。
御长骞震惊的看着他,嘴唇都有点抖,陆源没有赶他走,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以前他每次晚上找陆源都会被赶,现在怎么了?
陆源拿着烛台放到床头柜上,他本来就已经洗漱,是等御长骞才没衣冠不整的。脱下外套,陆源爬上床。
御长骞站在床边,目光幽深的看着他。
陆源怎么看他的目光都觉得很具有侵略性,也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说出来的话扑出去的水,总不能赶他出去睡议事房。
御长骞也脱下外套放在一旁,然后陆源就觉得床变小了,是变的很小,本来就不大,挤上两个人,距离瞬间就离的很近。
御长骞背对着烛火,幽幽的目光清明的没有一丝要睡的意思。
陆源就不行了,他一直努力长个,作息都很良好。虽然他脑子里还播放着香艳的记忆,但是他想睡了,又没有让他担心到不能睡的事不是吗?
“睡觉。”陆源最后说。
御长骞的手有点小心的扶在陆源肩膀上,看陆源没有厌恶他,才一把把人抱进怀里,贴合在一起说:“好。”
抱一下能那么爽?对此陆源无语了三秒。
不过他跟自己说算了,这家伙虽然各种小心眼还精分,却唯独在感情上像认得他一样,也算从一而终了吧。
陆源刚在心里帮他说完话,就被小御长骞起立致敬了。陆源满脸黑线,不过御长骞居然还知道臊,往后面挪了挪,这让陆源又想起一开始祁封禅也要忍耐,他居然又体会了一次。
不过与后面的大爆发比起来,特么的还是忍着吧!!!
陆源权当不知道,闭眼睡觉。
过了很久,御长骞离开了一些,并且连陆源也抑郁的没有睡着。只是他闭着眼睛很像睡着了一样,能感受到御长骞的视线一直在他脸上。
木床轻微发出声响,御长骞的呼吸贴近,半俯身亲了下来。仿佛得不到满足,又分开他的唇瓣吻了进去,不过似乎怕他发现,动作十分的小心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