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全身除了手脚头颅其他地方都覆着金鳞,小长生也看不到左臂的变化,左臂现在除了大弓,还有以前炼化的‘血灵匕’,自己这小小的左臂都快成武器架了。
小长生恢复一些后,走到河里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秽物,迈着蹒跚的步伐,苍白着脸回到小窝,在小窝住了两个多月小长生有些习惯了小窝的脏乱、异味。
皇宫的优越与性命之忧算起来还是命要紧,小长生也逐渐有些习惯远离皇宫的生活了。现在小长生身体大好,他还想着过几天回帝都呢!要不他才懒得去劫大户呢,还不是为了报答雨儿及一众老丐。可现在被这没人性的大弓一搞,恐怕回宫的大计又要推迟几天了。
已经回来正在弄饭食的雨儿,见小长生面色苍白、步履蹒跚,惊叫了一声赶忙上前查看,发现小长生没有受伤的地方,大哭着问小长生伤哪了?
小长生伸出手在雨儿顶着一缕缕纠结在一起,发出奇怪味道头发的头上,拂了几下微微皱了下眉说道:“没事儿,炼化了一个宝物损了些气血,不打紧的。今天不能陪你去洗澡了,那边的包袱里有衣服,自己拿着去洗洗,我现在越来越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了。”
雨儿关心的望着小长生,扭扭捏捏的不想去,在小长生的威胁下,才拿起衣服不情不愿的,挪着步子往河边走去。
小长生这才坐到了地上,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发现除了气血亏虚、浑身乏力外再没什么大碍也就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心道:‘也不知那大弓是个什么样的宝物,竟然这般邪异,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问问先生。”
过了一会雨儿洗完回来了,顿时让小长生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虽略显瘦小但面皮白净、颇为俊俏的雨儿还是赢得了小长生的喝彩,雨儿的小脸微微红了,幸好披散的头发遮住大半脸颊没有被小长生发现。
“去把老丐们都叫来,我有话说。”小长生直接吩咐道。
雨儿拖着肥大的衣物,乖乖的把众位老丐叫到小窝里来,这个小柴房本来就不大,一下涌入十几个人显得十分拥挤,一众老丐身上的味道也冲的小长生抽了抽鼻子。
见一众老丐都进了屋席地坐下,小长生说道:“众位!战长生得诸位相助才得以脱此生死大劫,战某现在已无大碍,不日就要返回帝都,去报那生死大仇,与诸位可能再难见面,为报大恩战某弄了一些阿堵之物还望诸位收下。”
说罢,小长生将身边盖在金银上的草席掀开,露出了一堆金银、宝石,众老丐发出惊叫,一个劲的推辞。
“诸位可花些钱改造一下这河神庙,雇些人来照顾起居,以后生活不就有了着落。你们别这么看我,区区一堆金银而已,你们若是有心也可以建个义庄,来收容一些无依的老幼。”小长生缓缓地说道。
众老丐一听大喜过望,纷纷称赞收起金银纷纷走了,独留下雨儿与小长生在小窝里。
“你真不跟我走?”小长生问道。
“在这里我有牵挂。”雨儿红着眼睛答道。
“也罢!这里有些金银还有些银票你拿着,以后生活也好有个着落,我教你的功法要勤奋修炼,以后有事就到帝都找我。等我过几天恢复了身体我就要走了。”小长生落寞的说道。
雨儿也不答话,红着眼睛自顾的睡去了,晚上一直说着让人听不懂的梦话。
第二天一早,老丐们收拾停当,带着些银钱去县城买一些东西去了,雨儿也早早的起来揣了一些金银,说是去给小长生买些补药,也匆匆走了,留下浑身无力的小长生独守小窝。
中午小长生没等来雨儿,只得自己弄些吃食凑活吃了,傍晚时分一众老丐一路哀嚎着回到河神庙,小长生听到哀嚎声大惊,赶忙起身迎了上去,一问之下才知道,去给小长生买补药的雨儿被人贩子劫走了,小长生大怒起身就要奔县城而去。
“生哥儿,可是受了伤?”老丐中一个名叫老温的老塾师仰起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老脸,冲小长生问道。
“是受了点伤不打紧的。”小长生气冲冲的答道。
“生哥儿为什么不等伤好后再去呢?我看生哥儿是有大本事的,就是过个几天还能跑了他们不成?雨儿在这七里营只有我们这些老丐护着,他们不会忌惮我们的。再说了他们是人贩子,不会把雨儿怎样的,过个几天待生哥儿伤好之后找回来就是了。哪些人贩子虽然可恶,但也有些本事,里面也有强人、仙师,生哥儿若是带伤前去,着了他们的道,你和雨儿可都要被他们祸害了那可怎么办?老朽老了虽没混过江湖但也知道,活着最重要,若是死了万事皆休,谁还管你冤不冤呢?你说老朽说的可对?”
老温不愧是塾师,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
小长生沉吟片刻,走到老温面前长长一稽恭敬的说道:“活着最重要!小子战长生谢温老赐教。”说罢小长生阴沉着脸回到了小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