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之南回到包间时花魁大典已经进入*了。她慵懒地靠在窗前,房内的炭火燃得正旺,暖暖的热气环绕在整个房间之内,喝了一口热茶,她不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下次别一生气就跑出去,你看看,最后还不是要跟我回来,何必呢?”成玄奕坐在金之南旁边,淡淡地说道。
“你不说话会死是不是?”
成玄奕魅惑一笑,“好了,不说了。”
“你看,台上的女子叫如墨,这次的花魁非她莫属。”
金之南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什么样的新奇没见过,自然对z这古代的小小娱乐不以为然,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怎么看这花魁大典。
听到成玄奕的话,她顺势望了下去,顿时一惊!台上那女子如同盛开在天界的一朵傲视雪莲,清冷,孤傲,一袭素净白衣,满头青丝随意扎在腰间,微风徐徐吹拂而过,白袍青丝随风轻轻飞舞。这一刻,她如同落入凡间的仙子,此时正欲乘风归去,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那一丝不属于人间的美好。
“确实比你的玉儿强多了。”
原来还眼角带笑的成玄奕闻言脸色陡然一变,淡淡地说道:“她不重要。”
金之南并未察觉到身旁之人的异常,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表演,随口回道:“那你还为她和右相之子大打出手?”
成玄奕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张了张口,却未说出一句。是啊,我该向这个满不在乎的女人解释什么呢?有什么值得解释的呢?解释之后又怎样呢?罢了,算了,忘了吧!
发觉身边的人久久都未曾说话,金之南疑惑的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对了,今日怎么没把那玉儿带来?”
似乎过了很久,久到金之南都已经忘了自己问过这个问题。这时,男人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她不重要!”
金之南闻言转身,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个异常慎重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中闪耀着迷离的光,金之南心中一震,暗暗压下滋生的异样,笑嘻嘻地说道:“女人对风流倜傥的你而言都不重要,呵呵。”
这晚的月色很迷离,很凄美,成玄奕沉静在这皎洁的月色之中,有些微醺。望着那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容颜,他的心慢慢地挣脱出那些沉重的枷锁,放肆地跳动出来。
正当成玄奕准备开口说话时,金之南兴奋的大吼一声:“哇,竞价要开始了,这如墨当真人间绝色,就连我这女人见了都忍不住陶醉其中啊!”
那些即将说出口的爱恋,那些日日夜夜的挣扎,那些无奈,那些徘徊最终残忍地被扼杀在咽喉,成玄奕深深地吐出一口闷气,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纨绔的姿态,说道:“那当然,今夜,这女人本世子拿下了。”
其他两名候选花魁分别以八千两白银和一万两白银的高价拍卖出初夜。然而竞价还为停止。此时,如墨的初夜已经被拍卖的三万两黄金,各方权贵仍然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毫无退步的意思,竞价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如墨淡然地坐在高台之上,仿佛这场金钱的厮杀与她毫无关联,她就像红尘之外的过客,漠然地看着台下因为她而发生的一切。
“哇哇哇,都叫到三万两黄金了,黄金耶!”金之南夸张的大叫起来。
成玄奕淡然一笑,“淡定点,你好歹也是士族中的大家闺秀,怎么跟没见过世面的市井平民似的。”
也不在意男人的嘲讽,金之南身子稍稍向前,靠近成玄奕,兴奋地说道:“都三万两黄金了,你怎么还不叫价?若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看不悔死你。”
“区区三万两黄金还不值得我出手。”成玄奕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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